书名: 毒害权臣归来后(双重生)
作者: 流光照月
简介: 【养成系&强娶豪夺&双重生】
贪生怕死傀儡神女×偏执冷戾摄政皇子。教权低于皇权
喻宁宫祭司一职,人人都当至高无上。可只有白洎殷知道,她早已是权力下的傀儡。
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直到有一天,她从冷宫救了一个皇子。她将他养在身边,教他诗文医术。将他培养成她夺权摆脱桎梏的一把利刃。
后来时局动荡,为逼他离开,她说尽决绝之话。再次见面,他已是权倾一时的摄政王。
那夜兵临城下,少年坐在马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自己。
白洎殷打了个寒颤。
“你们说,他是不是恨极了我?”
“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
白洎殷被困数日,夜夜报复,她想,他一定是恨极了她。
花烛夜,她在酒里下了迷魂药。直到顾扶砚喝下酒水倒在血泊中,白洎殷才惊知药被换了。
而他,明知有毒,竟甘愿赴死。
*
白洎殷想,她既然欠他一条命,那就还给他。报仇那日,她以命做偿。
再睁眼,她重生在还没认识他的时候。
这一次她选择了和大皇子合作,谁知这人处处站在她的对立面上。
她看见顾扶砚将她放进来的细作折磨致死。
就着昏暗的烛光,她触到一双熟悉的黑眸。冰冷又狠戾,与前世如出一辙。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合作,要么灭口。”
白洎殷这才意识到剑锋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她咽了咽口水:“能都不选么”
那人笑了,“你说呢?”
*
顾扶砚在冷宫长大,如孤雏腐鼠,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
直到遇见了她。
她向他伸出手:“你可愿意和我走,但你可能会和我一样,桎梏一生。”
后来他发现,这个喻宁宫的祭司,会趁他生病骗他吃下奇酸的葡萄,却也会在他受罚时将他护在身后。
她如同冬阳一点一点化开他的心防,教他如何去爱。
可他最后才发现,这个拉他于危崖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心的人。
上一世,人人皆道摄政王残忍弑杀,行事乖张,夺位当日便以谋逆之名围剿了喻宁宫,重兵围困了他的义姐。
却不知曾有一个雨夜,他浑身湿透,姿态卑微:“阿姐,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就好。只要是你想要的位置,我都会给你夺来。”
白洎殷却笑了,她抬起他的下巴:“难道你没看出来么?我只是在玩弄你,利用你罢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滚吧。”
一年后,她如愿爬上了那个位置。而他领兵血洗皇宫,成为了权倾一时的摄政王。
他将她困在高阁,将人逼至床帷。光影模糊间,她触到一双猩红的双眼。
“本王在外面的每一日,都有好好感念阿姐的恩情。”
[阅读指南]
1.双洁he。强娶豪夺是建立在喜欢的基础上,男主没真的恨过,其实是双向奔赴
2.双重生,年龄差三岁,女主不知道男主有记忆
3.政教合一,架空历史无需细考。喻宁宫有点类似古代钦天监一样的组织。
4.第一世感情流,基调比较严肃,第二世双强合作剧情流,基调比较轻松
5.权谋废,轻喷
6.本文正文、简介及大纲俱已开启邮箱存证
——————下一本预收文案——————
[强娶豪夺&钓系小狐狸×高岭之花太子]
定远侯独女千镜滢,文武双全,张扬明媚。
十二那年,千镜滢随母亲入宫赴宴。临行前,父亲叹道: 东宫太子是未来储君。若能与他交好,家族安定无忧。
千镜滢暗暗记下。
东宫太子,地位尊贵,月白风清,是帝王家最出众的一位儿子。
亦若寒潭映月,遥不可攀。
那是千镜滢第一次见到他,透过花窗,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宛如谪仙的面容。
“哥哥,你吃栗子糕吗?可甜啦!”
回应她的是一双不冷不热的眼神。
千镜滢动作一僵,悻悻收回了手。
后来每每入宫,千镜滢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他。或是分享宫外的奇闻异事,或是就那样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五年如一日。
楚裕言始终认为,她和那帮有意接近的世家贵女无甚差别,甚至更寡廉鲜耻。
直到十七那年,皇帝封了千镜滢郡主之位,将她指婚给平清王世子。
那日,少女同往常一样来寻他,笑得明媚,“太子哥哥,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要嫁人啦!”
无人看见的衣袖下,少年手中的栗子糕被碾做粉碎,他抬起的眸子生了寒意,“是吗?”
*
第二日,平清王杀良冒功一事被人查出,满门抄斩!
紧接着定远侯之女被另指他人,而对象便是那位东宫太子。
众人都觉得这只是权益之亲。
然无人知道的是,新婚之夜,楚裕言将她箍在怀里,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偏执,“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又怎可另嫁他人?”
“你想要的安定无虞,只有我能给你。与其讨好别人,不如讨好讨好我。”
[阅读指南]
1.双洁he
2.强娶豪夺
第01章 我与他两厢安好
惊雷乍动,撕扯乌云,劈下一声巨大的轰鸣,大雨倾盆而至。
耳畔传来吱呀一声。白洎殷指间一缩,下意识转头看去。狂风已破窗而入。接踵而至的是一道仓惶的脚步声。
“大人,叛军杀进皇城了!”
她目光微颤,定了定神,“可有见到为首之人?”
“是七皇子。”
白洎殷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真的是他。
白洎殷是五岁那年被老宫主捡到的。裘竹让她做喻宁宫的祭司,给她吃食居所,给她加上华美的衣裙,云霞满身,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从此她就只是喻宁宫的祭司。
风调雨顺之年,她是祈天引愿的祭司。但如果有一天天下大乱了,她就是灾星。触怒天神之人,会被狱火焚身,以平天怒。
她记得,上一任祭司就是这么死的。而她偏偏运气好的很,刚上去没几日,洪灾就退了。
如果不是白洎殷五岁之前都过着沿街乞讨的日子,她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是真真正正的福星了。
可她还是难以安睡。每当外边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格外的心惊胆战。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有一把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随时随地都有落下来的可能。所以白洎殷这些年格外的惜命。
直到有一天,她途经冷宫,遇到了一名被废的皇子。那时的顾扶砚只有十五岁,宫里的人惯会看人下菜。见他势弱,便拳打脚踢,百般折辱。
许是出于同情,又或是利用。她将他养在身边,费心扶他上位,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替她摆脱桎梏。
可不成想有朝一日她捡回来的狼崽子会暗中联合皇帝准备除掉裘竹,裘竹起了杀心,白洎殷假意奉命,实用假死药让他脱身,却不想他会再回来——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雨珠砸在地上,夹杂着几声弱不可察的敲门声。
房门被打开,雨中站着一道熟悉的人影。雨是半夜起的,顾扶砚没有打伞,晶莹的雨水坠在他的睫毛上,霎是可怜。
白洎殷面色微变:“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
她说罢就要关门,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止住了动作。
顾扶砚看着她,眼眶有些发红:“阿姐,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只需要一年,只要是阿姐想要的位置,我都会给你。”
白洎殷抓着门的手微不可察得一颤,她深吸一口气:“你走吧,我不需要了。”
他嘴唇微颤,似是还要说什么。白洎殷却转头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来将他打断:“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她靠近了些,附到他耳边:“我只是在利用你,玩弄你。现在我腻了,你没有价值了。”
顾扶砚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满目破碎。
白洎殷的心忽然一刺,“你走吧!”不等顾扶砚回过神,门被无情地合上,连带着门内那道视线一起阻隔。
顾扶砚没再敲门。
再后来,她与帝王合作,夺了裘竹的宫主之位,可接踵而至的是帝王被拉下皇位。
他们这对“姐弟”,哪怕早就反目,可干起事情来竟还是出奇的同步。
“你们说,他现在是不是恨极了我?”
那侍女低着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众人皆传,这个七皇子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早年他在冷宫,里面的太监不把人当人看。后来顾扶砚得了势,便把那几个人的皮给扒了下来挂在房梁上。死状之惨,令见者胆寒。
窗外又是“轰”的一声。
惊雷过后,恍惚间,白洎殷觉得兵戈声似是逼近了。
玉珏站在白洎殷身后,见白洎殷状态不对,连忙出声提醒:“大人。”
她跟了白洎殷十几年,从未见过主子像今天这般心神不宁。
白洎殷思绪被这一声唤回,抓着玉珠的手下意识得收紧,“吩咐下去,关闭大门,所有教会中人让开道路,让王师过去。”
王师。
“大人?”那候在屋外负责传报的侍女目光一怔,她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垂着首想再确认一遍,下一秒眼前一晃,一道白色的衣摆已从身侧飘过。
白洎殷不知何时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她望着天边粘连坠下的雨珠,“他们此番来势汹汹,明显是冲着宫里去的。可自古江山改朝换代,刀光剑影,又岂是我们能左右的?帮我带句话给他,就说喻宁宫不参与这件事。我与他两厢安好,各自无事。”
在这个关头,喻宁宫即便是不阻拦,在外人眼里看来,也几乎是与“助纣为虐”无异了。
她做到这个份上,不得不承认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她希望那人可以顾及一些情面,回头莫要再来清算。
“是。”形势危急,那侍女领了命快速转身出去传信了。
乌云呈压倒之势笼罩在皇城上方。
黑幕下,一人骑在马上。冰冷的雨水顺着银寒的盔甲坠在地上。身后的大军攻破城门,黑压压的围了进来。
少年的视线牢牢锁在了皇宫的方向,似是想透过那里,在看什么人。
下一秒,一道紫色的身影兀的出现在了视线里。他目光动了动,神情戏谑。
那侍女一路奔来,白洎殷命令下达的紧,她一刻也不敢停。她心知这个关头,任何一句意思没传达明白抑或是传达不及时,都是要命的大事。
见到了人,侍女长舒一口气,正要上前,不防一步还未跨出去,身前寒光一闪,刀刃已架在了脖子上。
脖颈传来刺痛,鲜血渗了出来。
她脸一白,整个人跌跪在地上。待惊恐地抬起眸子,却触碰到一道冰寒彻骨的眼神。即使里面隐隐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可却不由得让人汗毛倒竖。
冰冷的刀刃还贴在她的脖子上,她脖子几近僵硬,分毫不敢动,只能用惊惧的目光看着那战马上的人。
“喻宁宫的人,怎么这个关头跑出来了?”
这道声音极为温和,甚至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关切意味,在这肃杀的氛围里便显得尤为诡异。
“......是我家主子让我来传话给七殿下。”
她传过来的话里不知是哪个字拉动了顾扶砚的思绪,夜色朦胧间,这位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的大人物目光动了动,眼底的那股寒意似是消下去了些。
顾扶砚抬了抬手,左右收到示意,把刀收了回去。
那侍女如蒙大赦,喘出一口气来。看来这位或许还是念着旧情的,如此便好办了。
“我家主子同您说,喻宁宫不参与此事,希望能够与您两厢安好,各自无事。”
“是吗?”
她只觉得那道声音透着一抹笑意,可当他抬头,却见顾扶砚的眼神冰冷至极。她打了个寒战,不知道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可我偏偏要互相折磨,纠缠到死。”
空中又是一道惊雷轰响,压住了尾音。唯独一个死字,在这个雨夜分外明显。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恐,等她后知后觉到什么却已经迟了,她两边胳膊被人制住。
挣扎之际,耳畔传来马蹄声几乎让她条件反射般的转过了头。
马上下来一人,迅速的行了一礼。
“殿下,皇宫已经清理干净了。是直接入宫么?”
那侍女听到声音勉强拉回一丝神智,却见鲜红的血珠顺着来人手里的刀刃往下坠,那人衣服上的血迹与雨水混在一起,血腥在空气中四散开来,争先恐后的朝着鼻子里灌。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已不敢再去想如今宫里是个什么样子了。
真的要变天了。
可下一秒,上面轻轻飘下来的声音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位的视线已经朝着一个熟悉的方向打去。
“不。去喻宁宫。”
她僵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看着策马扬长而去的那道人影,她方终于回过神来,嘶声力竭在后面喊道:“喻宁宫不会阻拦殿下的路,还望殿下顾惜旧情!”
旧情。
顾扶砚咀嚼着这两个字,眼底流露出一抹笑意来,戾气横生。
“玉珏,你看看,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约摸着二更天了。大人先歇下吧,那边奴婢替您留意着。”
白洎殷望着窗牖,雨声不知何时起似乎小下去了一些。她声音透着一丝疲倦:“人还没回来么?”
玉珏动了动唇,正要开口,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大人,叛军朝着喻宁宫过来了。”
“砰!”
玉盏砸在地上登时四分五裂,茶水四溅,与此同时屋外再次惊起一声雷动,白光惊昼,寒芒穿透牖页,照映在房内一张苍白的脸上。
白洎殷目光颤了颤,巨大的撞击声将她的思绪强行拉回。她如有所感地站起身。
玉珏见状快速起身搀扶,顺着她的步子一步步走到屋外的长廊上。
雨水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氤氲开来。黑暗里火光冲天,惊雨顺着屋檐汇成一条条长流淌到地面上,融成血水。
黑暗里,她顺着阁楼朝下望去,却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形。
二人双目对上。
纵使是看不清晰,她始终觉得那人的视线牢牢的注视着这边,那眼神分明是在笑,可却让人无端的发寒。
他知道她在里面,他在等她。
这个念头出来的一瞬,白洎殷指尖一蜷,面色有些发白。
“姑娘。”玉珏面色微变,轻轻触了一下白洎殷的手。
白洎殷收到指尖传来的温度,缓过神,勉强朝她露出一抹笑来。整个人好似又恢复回素日里那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可只有白洎殷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漆黑的天空蒙山了一股诡异的赤红,暴雨击打着地面,和金戈声混杂在一起。
她向前走出两步,屋檐勉强遮蔽住雨水。
顺着飞檐,白洎殷抬头望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方喃喃出一句。
“玉珏,要变天了。”
她苦笑道:“你们说,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黑暗里,两边的人已剑拔弩张的对上。
第02章 叙旧
“七殿下,当年裘竹要杀您,可如今裘竹已死。真要说来,我喻宁宫也算是替您除掉奸佞了。如今我们有意避开风头不参与朝政,也并未得罪您。您今夜就这么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出声之人身披坚执锐站在禁卫的最前端,堪堪压住了场面。
他抬眸看着顾扶砚,眼底戒备不减,却分毫未见慌乱。
这便是喻宁宫的禁卫首领。
“你们?”顾扶砚咀嚼着这两个字,笑了,“我与阿姐朝夕相处那么多年,如今久别重逢,自然是要叙叙旧的。”
叶迁听到这个称呼,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顾扶砚身后的大军,开口,“要叙旧,自然是可以。只是如今夜已深,大人应是睡下了,七殿下若是要叙旧,不如明早焚香沐浴上门,我喻宁宫必以礼相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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