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皆是裙下臣(快穿)
作者:五月杨絮
文案:
纪舒绡作为快穿界炮灰专业户,快穿局决定改变这个废物,便将她扔进各种升级流剧情中,变成能改变女主命运的隐藏大佬。
世界一:隐士高人×偏执疯批反派
纪舒绡助武功尽废的女主重回巅峰,待到功成身退的时候,被她踹下山崖的反派从地狱爬出,锢住她:“这下阿绡便离不开我了。”
世界二:亦正亦邪上仙×古板正经堕神
魔族公主被纪舒绡引化成仙,爱而不得古板上神一念入魔,成为万万年来唯一堕仙,黑水白山,纪舒绡被奉于魔座,堕神只求半刻垂怜。
世界三:太子府上谋士×女扮男装腹黑三皇子
纪舒绡阴谋耍尽,为送郡主登上皇位,骗心骗身,将那阴邪变态三皇子锁于练魂狱。末几,仇人相见,纯金镂花脚链锁住她于龙椅旁。
世界四:女假太监×妖艳祸妃
东西宫略,纪舒绡力保西宫正妃登太后之位,吃里扒外。她真正的主子捏起她下巴,慵懒嗜杀:你就是本宫养的一条狗。该如何讨本宫喜欢,还用教你吗。
更多解锁中……
ps:1V1
反派都是同一个人,俗称切片
放飞自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纪舒绡,阳佟默 ┃ 配角:冬娆雪,靳南奎 ┃ 其它:快穿
一句话简介:爱拼才会赢
立意:在泥泞的道路上也能达到目标价值
第1章 疯批偏执反派
黑暗的铁牢里,镶嵌在石壁中的油灯偶尔爆开棉芯,飘出一股焦味。
纪舒绡弄弄乱如杂草的头发,继续翘着腿,拿身下的草席编着蚂蚱。
“喂,吃饭了。”狱卒从铁门缝里扔进来一碗稀粥和一个馒头。
纪舒绡没好气道,“你什么态度!”
狱卒握着刀,凶道,“少给我废话,爱吃不吃!我呸!外面正举行誓天大会,热闹非凡,我还得看着你们两个犯人,少给老子找晦气!”
誓天大会?
纪舒绡扒拉开碍眼的头发,揪住狱卒,脸上赔着笑,“唉,大哥,我的好大哥!你说外面现在正举行誓天大会,那是不是嫦月派的冬娆雪也会来?”
狱卒从眼前脏兮兮辨不出人形的犯人手里扯回自己的袖子,不耐烦轰道,“滚,冬娆雪也是你能议论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纪舒绡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
她稍稍挺高胸脯,“喂,大哥,我可是个女的,如假包换的女的。”
洗干净脸,换身漂亮衣服,她纪舒绡还是快穿界的头枝花!
狱卒撇嘴,“女的又如何?恋慕冬娆雪的女子也比比皆是。今日这誓天大会,冬娆雪必定能拔得头筹,到时与我家公子的婚约也能昭告天下了!”
狱卒很是感叹,一张麻子脸带着期异的微笑,仿佛要娶冬娆雪的不是他家公子,而是他自己。
纪舒绡手握着铁门杆,心下了然。
看来冬娆雪一定会如期赴约誓天大会,在与反派阳佟默比剑时,被她所害,经脉逆乱,武功尽废,而与她有婚约的靳南奎,见她成为废人,也毫不留情当场解除婚约。
女主一遭武功尽废,二遭心上人负心打击,一怒之下,急火攻心,当场晕厥过去。
誓天妄论,门派震动,一抹蓝衣翩然至此,脸蒙轻纱,身姿仙傲,轻飘飘挥动手中避虹剑,便瞬起万丈剑气,逼退众人,素手一探,昏倒在地的冬娆雪便被蓝衣女子揽腰带走。
而纪舒绡穿成的人就是这位深层不露,救女主于危难之中的隐藏大佬。
现如今“大佬”被关狱中,如何出去都是一大问题。
纪舒绡头搁在铁门上,咂咂嘴巴。
做了几百年的炮灰专业户,纪舒绡可以说对此极有心得,曾拿过无数次快穿界最佳炮灰配角。可如何做大佬,她是一点经验也没有。
像她这种半点武功法力都没有的人,天生是做炮灰的好苗子,跟大佬是一点边也沾不上。
正思索着,对面牢中传来急促的咳嗽声。
纪舒绡将头从门缝里挤出,默默盯着。
这位狱友昨天刚来,身上被打的血肉模糊,依稀可辨出是个女子,被关进牢里后便一动不动,只偶尔的咳嗽声昭告她还活着。
咳嗽声过后,那女子吐出一口鲜血,再无声息。
纪舒绡心惊肉跳,不会死了吧!
靳家牢房最近关的人不多,除了她这个倒霉蛋,就是对面牢中的女子。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也颇关心对面人的生死。
想当初她刚穿来打算到靳家探探情况,一不小心踩死地上的毛毛虫,就被靳家下人以谋害五小姐宠物为由给抓到牢中关了起来。
尽管她多次表示,自己可以再找只毛毛虫给五小姐,可那位尚在垂髫年纪的五小姐显然不好骗,哭着说,她的花宝是灵山五折蝶的子代,数量稀少,别的毛毛虫怎么能比。
纪舒绡唏嘘不已,她踩死的毛毛虫在她看来,跟别的毛毛虫也没什么两样。因为一只毛毛虫就要送命,纪舒绡没少暗骂靳家不要脸,顶着个善道世家的名声,干的净不是人事!
女主也是识人不清,真以为靳南奎会是个如意郎君,那厮背地里早就左拥右抱,美人优伶一大堆。
可怜她摸到靳南奎的厢院,被里头的活色生香恶心到了,这才慌不择路跑出去,一不小心踩死五小姐的花宝。
试问靳家如此不分情理捉人做牢,本身也无甚信誉了,说不定这位狱友也是因为踩死了哪位小姐的宠物被关进来了。
纪舒绡很是同病相怜。
收回脑袋,纪舒绡抵唇沉思,片刻后从破烂衣兜里翻出一柄小巧的玉如意。
玉如意柄身上刻着最佳配角,乃是去年纪舒绡在快穿界所得。
快穿界的物品皆有灵性,这柄玉如意唤醒后说不定能带她出牢狱。
思及此,纪舒绡舔舔干涩的唇,将食指咬出血滴,滴在玉如意柄身上。
一阵柔和且五颜六色的光芒耀出。
纪舒绡心跳加速,等那阵光芒散开,幻想玉如意会有何变化。
结果,还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喂。”纪舒绡冲着玉如意喊,手晃动玉如意。
“我在这里。”有声音回应纪舒绡。
“哪里?哪里?”纪舒绡无头苍蝇似的,围着不大的牢房走一圈,去寻找突然出现的声音。
声音静默一会儿,才道,“我在你脑袋里。”
纪舒绡顿时不动了,略带惊恐道,“什……什么?”
那声音解释道,“玉如意是我的宿体,无法放大缩小,不适合我出现,所以我与你灵府合一体。”它当然不能直说因为自己是神玉边角料所做,神力低微,无法支撑长时间的幻身。
纪舒绡信以为真,“原来如此。快点,想办法让我逃出牢狱。”
声音道,“伸出手,碰到你想消掉的地方。”
纪舒绡迟疑着把手指试探性往自己最想消掉的铁门抹去,随着动作,铁杆消失,一股自由的味道涌入纪舒绡的四肢百骸中。
“真的有用。”她暗喜。
等铁门完全消去后,她探头探脑,偷看到狱卒垫着脚,扒在铁牢那一扇出气的小窗户上仰着脑袋往外看,看的还很入迷。
“天也帮我!”她蹑手蹑脚,走到狱卒放钥匙的桌案前,轻轻拿起钥匙,打开关押女子的牢门。
誓天大会的万人齐喊,有雷霆之势,隐隐传到这处存于地底的铁牢中。
纪舒绡等不及要出去,摸了摸女子鼻息尚在,便将她抗在背上一溜小跑,要越过狱卒身边时,玉如意直接模糊两人身影,得以顺利出去。
整个靳家剑庄全都去凑誓天大会的热闹,庄里空无一人,纪舒绡背个半死不活的人,不一会身上就冒出热汗,脚也开始迈不动了。
等下还要带走昏迷的女主,她也没办法背两个人。
这般想着,她首先决定先找一辆马车将背上的人安置好,等下再去救女主。
靳家剑庄位于三山中的奇觜山上,当年曾耗费数千人力,将奇觜山挖凿出一条平坦宽阔的上山之道。而誓天大会是三年一度的盛会,今年则由靳家主办,剑庄外停了不少颇奢华的马车。
纪舒绡挑了一辆最气派的马车,扯了架上挂着的秦氏字牌扔在地上,牵起缰绳,往誓天大会场地奇犼崖赶去。
奇犼崖相比奇觜山确实是颠簸不少,好在顺手牵羊的马车良驹稳行,车内铺上厚缎,倒也颠不了那个女子。
行至崖下,便见平顶上旌旗猎猎,连成一线,各色门派衣裳醒眼显目,按照八卦阵图分布,很是讲究。
将马栓在崖下,纪舒绡瞅着自己一身破烂脏污的白色囚服,十分不雅观。
“如意,你有没有法子,把我给变一变。”
“如意?”
纪舒绡理直气壮,“我刚给你取的新名字,喜不喜欢?”
剩下长久的沉默。
纪舒绡没半分自省,“名字你虽喜欢,但眼下快替我解决困境。”
“闭上眼睛想象你要变的模样。”
“这么方便!”纪舒绡大喜,闭上眼睛开始幻想蓝衣,蒙面白纱,避虹剑。
“注意幻术只有一个时辰的效果。”如意叮嘱道。
纪舒绡转个圈圈欣赏自己一身仙气飘渺的打扮,闻言,有点不满意,“还限时间的。”
“因你灵力低微,豪无建树,玉随主人,我自然也是一块歹玉。”
纪舒绡一趔趄,这也能怪到她头上?
拔开手中的避虹剑,剑身流光溢彩,气势磅礴,打眼一瞧,便知定是上品名剑。
纪舒绡对自己捏造的大佬形象非常满意,哼着小曲上崖去。
在场都是剑修,皆以手中之剑为傲,尤其是顶尖高手,更是爱剑如命,同时还对他人之剑嗤之以鼻。
场中立起比剑台,四周皆以鼓封,红幡银链围圈,观武帆下摆着六座圈椅,鹿皮为底,檀木为桌,娇美侍女立于两侧,添茶着香。
为首的男子便是靳家剑庄庄主靳傲淳,此人端正方脸,胡须达喉,头戴乌金发冠,沉稳大气,一双虎目紧紧盯着比剑台上与别派人缠斗的靳南奎。
纪舒绡弯腰悄声走,瞥见一全是女子的门派,心道,这肯定就是嫦月派了。
寻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她歪头正好看见嫦月派首位端坐着一女子。
这女子不同于嫦月派其他弟子身上的浅紫衣衫,而是着一身樱草色绣柳裙,纤细腰肢裹在同色衿中,清新袅娜。
她微扬起脸,神色专注盯着比武台,奇犼崖雾漠轻绕,胧她侧脸虚幻如仙。
纪舒绡叹道,果然是女主,只坐在那里就把其他女子全比了下去。
剑身摩擦生响,比武台火、药味渐浓。
白袍俊俏公子落于下风,被黑脸汉子飞空踩压剑尖,单膝跪地。
黑脸汉子朗声道,“靳公子,承让了!”
誓天大会比剑只点到为止,黑脸汉子略胜一筹,赢了这局。
靳南奎收剑入鞘,拱手对黑脸汉子道,“技不如人,小弟甘拜下风!”
一行一动,也是雅致风流。
纪舒绡看见,冬娆雪唇边勾起微笑,眉尾下压,显然是对情郎进退有度的丰姿所迷。
这靳南奎长的的确不负他天下第一公子的美誉,剑眉星目,鼻梁直挺,细皮嫩肉,再加上极好的家世,正是女子喜爱的郎君。无怪乎冬娆雪情深意切,爱意绵绵。
只是这厮忒会骗人,明明淫、乱剑庄,出去是还是人模狗样被别人唤声靳公子。
纪舒绡不屑,惋惜黑脸汉子没把靳南奎打的再重些。
此局黑脸汉子胜,便得再上一人来挑战他。
“师姐,盈月剑。”
冬娆雪接住放置在师妹怀中的本剑,脚尖轻点,宛如灵燕直飞比武台。
黑脸汉子开玩笑道,“冬姑娘果然对靳公子一片痴心,见他吃了败仗,便要替他找回场子。”
冬娆雪拱手道,“娆雪想拿下誓天大会令牌,必要过胡大哥这一关,莫怪。”
胡轮道,“这有何怪?冬姑娘须得全力而出,也让我老胡跟你好好比一比。”
冬娆雪凝目,抽出盈月剑,冷光一闪,剑身带着寒星刺向胡轮。
对于冬娆雪的武力值,纪舒绡是不担心的。要不是她被阳佟默使阴招害了,誓天大会令牌肯定非她莫属。
第2章 疯批偏执反派
嫦月派以剑势轻灵鬼魅为主,冬娆雪作为嫦月派的得意弟子,剑法精湛,假以时日,必定会天下无敌。
断心剑法她只用到第五层,便将胡轮击败在地。
收剑于背,她美目稍敛,花瓣香唇轻启,“承让了。”
胡轮撑地起来,回礼道,“果然是好剑法,我胡轮不妄此次来到誓天大会与你打上一场!”
在场之人高声呼喊,为这精彩绝伦的比试热血澎湃,更为冬娆雪这个天下第一美人而疯狂。
这一刻冬娆雪受到的追捧和欢呼有多高,等她跌入谷底时就有多绝望。
胡轮下台,冬娆雪环顾四周,“还有何人不服?”
有那蠢蠢欲动者,怕输了丢面子,踌躇之下,还是不动。
纪舒绡收紧呼吸,直觉告诉她,反派阳佟默要出现了。
“我来一试!”银铃脆声撞入众人耳中,一道碧色身影跳上比武台。
来人十五六岁模样,生得一双弯眉圆眼,嘴唇饱满上翘,腕上带着一串银铛,泠泠作响,天真无邪的很。
“小娃娃,莫要逞强,冬娆雪可不是你能对付的!”有人笑道。
碧衣姑娘嘟起嘴,“我不是小娃娃,我有名字的,我叫靳默。”
纪舒绡念道,“靳默,靳默……”
想起来了,阳佟默是靳傲淳的私生女,现在应该刚认回来没多久,故而用的还是靳姓。
“靳默?”众人议论纷纷。
靳南奎眯起眼眸望向冬娆雪,片刻之后,喊道,“诸位不必疑虑,靳默是我靳家人,乃是我的亲妹妹。”
靳傲淳年轻时候也风流多情,突然间冒出来个女儿,大家虽惊讶,但也不是完全不知底。只调笑两声也就作罢。
冬娆雪听见靳南奎的喊话,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伤到了未来小姑子。
可靳默似乎并不买冬娆雪的好意,鼓声一响,她就挽剑花逼向冬娆雪清艳面孔。
盈月剑适时挡住,靳默凶狠的眼神令冬娆雪心惊,同时不敢再分神,一心一意打斗。
靳默剑法只处于中等,起初过了那股凶猛之劲,便落在下乘,冬娆雪正欲挑开她的青蛇剑让她败阵,就见靳默摇晃手上银铛,如魔音催耳,冬娆雪握剑的手不稳,歪在一旁。
“这是什么妖法?”她颊边滴落香汗,体内气血翻涌,呼之欲出。
靳默笑的邪恶,依旧大力摇动银铛。
冬娆雪急忙盘坐于地,平复呼吸,试图将经脉归顺。
习剑之人驭剑,必要运用全身内力集于一处。稍有不慎,轻则伤身,重则伤心伤功!
台上变故引得嫦月派弟子再也坐不下去,一个个都站起来焦急不已。
靳默暗地里与靳南奎交换眼神,她举起手中青蛇剑,以指抚过,凌厉刺向冬娆雪!
冬娆雪绝美脸上布满细汗,眉头紧蹙,在靳默刺过来之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阻挡。
鼻端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盈月剑入到柔软处,她模糊睁眼,靳默身体抽搐,血从嘴角溢出,原来盈月剑已毙她命。
脑海纷杂,眼前略过无数以往画面,最终定格在台下靳南奎冷漠嗜杀的眼神中。
喉间冒出一阵腥甜,天灵盖痛麻,她仰天喷出血水,凄美倒地。
纪舒绡低声道,“该我上场了。”
如意感知她的思绪,立马使用幻术,瞬间狂风大作,天边炸出惊雷,日光退去黑暗袭来。
“这难道是上天给的惩罚!”
“冬娆雪命不该绝啊!”
“快些将师姐救下来!”
有一人借着暗色比嫦月派弟子更快跑上比武台。
冬娆雪七窍流血,樱草色衣衫浸满粘稠的鲜血,靳默心口中了一剑,早就断了气。
来不及细想,纪舒绡揽起冬娆雪托住,拔出避虹剑砍断碍事的银链,恰好天边划过一声闷雷,照亮比武台。
蓝衣蒙面女子手执上品宝剑,左手揽着冬娆雪,只露一双精致凤眸惹人遐想,恍若仙子降世。
“冬娆雪杀了我家小姐,不能让她走!”靳家奴仆喊道,举剑跑来。
“明明是你家小姐用计害了我师姐!”嫦月派一秀丽弟子出言责骂。两拨人看样子要打起来。
纪舒绡揽紧冬娆雪的腰,跳下比武台,拖着他往下崖方向走。
“站住!”
纪舒绡骂道,“谁傻谁站住。”
拖着人不如自己走的轻便,如意将她所处的空间不断剪裁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有兵器落地的声音。
“这……是遇到神仙还是妖怪?”
“天生异象,不是好事便是祸事!”
有那信神拜佛的,直接跪地朝蓝衣女子消失的地方叩几个响头。
奇怪的是,蓝衣女子一走,惊雷退去,天气霎时恢复晴朗。
靳南奎眉心抽搐,暗恨,这个故作玄虚的蓝衣女子坏了他的大好事!
纪舒绡跑下崖,后背一片濡湿,冬娆雪的身体也渐渐失去暖意。
纪舒绡咬牙背着她小跑,“你可不能死,死了我完成不了任务也回不去了!”
上等大宛驹不耐烦踢踏马蹄,扬起一阵灰尘,纪舒绡差点落下热泪。
终于赶回来了。
掀开布帘,救下来的女子维持原样趴伏在马车里。纪舒绡小心抱着冬娆雪让她躺在女子身边,刚才艳绝惊世的美人此刻脸色苍白,星星点点溅满血迹。
纪舒绡半跪着轻叹息,抹去冬娆雪脸上血迹,留下一抹暗痕。
乌犼崖下,谁也未曾注意一辆马车曾来过又离去。
“治好她们需要多少银子。”纪舒绡在郎中复杂的眼神中,提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一通解了渴。
郎中捋着自己的胡子面色难堪,不时上上下下在三人之间来回打量。
“恕我之言,姑娘的这两位好友一个半死不活,一个只剩一口气,还是莫花费银钱和精力救她俩了。”
纪舒绡急了,“你开医馆,救死扶伤的,怎么连试也不试就说不能救了!”
“姑娘稍安勿躁,就算能救,所需药材须得够名贵珍稀”郎中接着拱手道,“怕是姑娘会承担不起啊。”
“你只管用便是,银钱少不了你的。”
郎中捋着胡子还是不答应。
纪舒绡揪他衣领,“你这个老东西,是存心想看她俩死是吧。”
学徒见师傅处于下风,连忙上前阻止,“这位姑娘,您瞧您一身破衣烂发,哪里像有银子的,而且这两位姑娘也不像受了普通的伤,只怕是得罪了什么仇家!我家掌柜的心善,让你们进来,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对他如此不敬!”
小学徒话里话外都是纪舒绡忘恩负义、不识好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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