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抛弃疯批帝王后》作者:未蓝澜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9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本书名称: 抛弃疯批帝王后

本书作者: 未蓝澜

本书简介: 强取豪夺+青梅竹马|娇柔薄情美人x疯批偏执帝王

宫变当日,为求自保,晏乐萦果断抛下冷宫皇子季砚,还对其极尽贬低,几乎折断他脊梁,又在此后毫不留恋地投入了太子季淮的阵营。

彼时她并未想到季砚会绝境逢生,打败季淮,成为一朝新帝。

新朝三年,自昔年一别已八年之久,两人重逢于江南。

褪去少时青涩的帝王身形巍然,如美玉精琢的面上却一片森然,乌眸似墨,静静打量着她。

晏乐萦从江南美男的簇拥中探出头来,娇怯含泪,抬手欲和他打个招呼,结果被他捆回了皇宫。

饶是如此,晏乐萦也心觉季砚依然爱她。

虽怨她负心,恨她抛弃,还厌她风流多情,可他仍会因她某次的假意哀求,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只是那一刻,晏乐萦心想……

若他晓得这场重逢,也只是另一场阴谋呢?

*

宫墙深深,竹马青梅,本是两小无嫌猜。

季砚曾深爱过她,爱之入骨,因此被折辱被抛弃的那一日,他便恨她入骨。

将她重新带回来的那日,他心知晏乐萦自以为胜券在握,实则于他而言,她是自投罗网,引颈待戮。

他诱她放下戒心,将她所求的机密图奉上她手,再一举将她和她背后的废太子阵营一网打尽。

此后,他带她走进一早准备好的囚笼之中,亲手将金链镣铐扣上她的细腕——

“阿萦,还不明白?”望着美人满溢惊恐的水眸,帝王只是将金链缠上指尖,吻去她殷红眼尾的泪痕,眸色暗深。

“你所谓的计策、筹划、阴谋……”

“在朕看来,都不过是猎物徒劳无功的挣扎。”

缠上青梅,折枝在手,令她永无逃离的机会——

才是他真正的打算。

#逃过一次的猎物怎能再让她逃走

#她以为她是猎人,其实他才是

阅读指南:

1、古早狗血文,酸甜口,双方都是蓄谋重逢。

2、男女主都非完美人设,有各自阴暗面,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预收《被俘的女将军》——

南梁镇国大将军林棠,人称“玉面修罗”,叱咤沙场,百战不殆。

纵横风云十年,无人知晓“他”其实是“她”。

直到一朝中计,落入与她有血海深仇的北燕敌将言清珩手里,成为战俘。

林棠自知如今已是必死之局,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怎知死局也有变数。

*

夜色灯火下,缠绵红帐间。

几声喑哑柔媚的娇吟自帐中溢出,又散在黄沙中。

那双曾经稳持锋冷刀刃、杀敌万千的手,如今却只能孱弱无力地被冰凉锁链高高吊起,缚于塌前。

“嘘。”

身后的巍然男人如影随形,紧贴而上,抚过美人凌乱发汗的乌发,修长指节放肆摩挲她的朱唇,“若再大声点,营帐外的人可都要听见了……”

“还是说,你想被世人发现你是女子?林大将军。”

#痛爱土狗文,也算死对头文学吧

第1章 新帝季砚 腰间的伤痕传来隐痛。……

春夏之际,天有微雨。

画舫边栽了杨柳,已然繁茂的柳枝沾了雨水,恰好有人从柳树边经过,些许水珠浸湿了他的肩头。

“晏娘子。”

浅淡水痕不足挂齿,可晏乐萦本就思绪发散,从周围的凄凄乐声中抽离,抬眼看向那人。

来者是个俊俏的青衣公子,长眉若柳,眼波澄然。

近乎一宿未睡,晏乐萦脑海里都是昨夜那位阴郁苍白的脸,后背的伤痕也隐隐作痛。

此刻她也是精神萎靡,可仍然强撑着精神,与这个姗姗来迟的人打了个招呼,“青鄢,你今日可来得晚了啊。”

听她所言,公子轻轻一笑,也在瞧她。

因为晏乐萦生得着实貌美,玉面娇容,明丽清艳,宛若春日初绽枝头的繁花,叫人很难一瞬间挪开眼。尤其一双水漾漾的杏目,长睫一颤,极为灵动。

入了夏,她今日穿得也鲜妍,更衬得那双明眸娇艳。

他于她身旁落座,才与她耳语道:“娘子也知在下住的远,清晨才得了您的消息,便马不停蹄赶来了。”

晏乐萦实在忍不住困意,掩袖打了个哈欠,听见他的解释时,却难免心起一丝复杂,因为唤他来的人并非是她,而是昨夜那位。

面上不显,她只是倦懒地“嗯”了一声,避开伤处,又重新靠回藤椅上。

前些年,她还听着老医师说熬夜伤气血,还容易衰老生斑,反正百害而无一利,晏乐萦是个极看重自己美貌的人,至此只要有功夫,定然日日准时就寝。

可自打遇上昨夜那位,她的好觉少了太多,昨夜更是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实在叫她痛彻心扉,痛到心底暗骂那人三百遍。

藤椅一晃一晃的。

旁边还站着坐着不少人,纷纷簇拥着她,皆是年轻俊秀的男子,见被唤作青鄢的青衣公子来了,晓得晏乐萦惯常对谁都一视同仁,并未青眼于谁,也如平日寒暄般与他说着话。

一时间,靡靡乐音和各色悦耳的男声相合。

若是平日里,晏乐萦自然是极有兴味欣赏这么一出美男齐聚的画面,或许还要来得晚的青鄢罚盏酒,活络活络气氛才好。

可今时不同往日,一想到昨夜那人含笑却依旧阴郁的眼神,她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直到青鄢又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关切问她,“娘子怎么了?今日将我们一同叫来,却又独自闷闷不言,瞧着还有些疲惫。”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看她,一时观她脸色,又瞧她神态。

“是啊,晏娘子看着脸色苍白,可是换季染了风寒?”

“娘子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没精气的人。”

“若有不适,不妨进画舫里再叙吧。”

晏乐萦本没心情,听着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俊朗的公子们如此各有风情,反倒有了些兴致。

她挑眉好笑道:“才入夏怎会染风寒?不必进里头去,我只是想着今日虽有微雨,却也凉爽了些,所以心血来潮,叫大家相聚湖畔听曲儿。”

虽还不到三伏天,可江南一贯入夏早,五六月也有燥热,一场雨才消退点过早的高温。

公子们面面相觑一会儿,见她语气还算轻快,这下纷纷应是,复又围着她言笑晏晏,说着娘子好雅兴。

也没强求她进屋,毕竟这画舫本是她开的。

晏乐萦生得姝色无双,平生也最好美色,瞧见漂亮的男男女女就欢喜,恰巧十五岁到了江南后,又因着生母旧年的关系接下了这么一个画舫。经营七八年,如今也算有了起色,养活了这么一大批原本孤苦无依的美男与美女们。

不过今日来的只有美男,没有美女,也是依着昨夜那位的意思。

都可能是最后一日了,就不能叫她同她的貌美姑娘们也相聚一场吗?

如此想着,晏乐萦在心底骂了那人第三百零一遍,郁闷至极。

画舫只卖艺不卖身,众人都乐意留在这儿,尤其她本来和善机灵,众人当她是东家,更当她是朋友,尊称她一句晏娘子。

“晏娘子既然身子无碍,不妨吃些果子,前几日才叫人送来的……”此刻,青鄢便又哄她道。

晏乐萦未推拒,略略抬手要去拿,“自然好,属你贴心。”

只是,今日但凡是个香软的姑娘在身前,便能距离再亲近些,此刻她就已经埋进人家怀中,讨要美人喂她了。

她伸了手,但没看那处,摸到个圆咕隆咚的果子。

青鄢受了她的夸,更是温声细语,继续说着——“才送来的青梅,此时吃应季味美,酸甜可口。娘子爱吃酸,多吃些。”

青梅……

晏乐萦却不小心手滑了,青梅落在桌沿。

青鄢“哎呀”一声,没看出她的恍惚,他重新递了个给她,把桌沿那个自己拿了,又与她继续聊着,“娘子且吃,我还有一件事与你分享。”

众人也纷纷问他何事,青鄢没扭捏,见晏乐萦默不作声,觉得她也在静候下文,笑道:“我来的路上,恰好街上有巡查的衙役,一个个瞧着侃然正色的样子,便稍稍打听了一番……”

青梅放在手心,沾染了些许瓷碟的冰凉,可晏乐萦早就不爱吃青梅了,一时只觉得手心里的东西像烫手山芋。

恍惚间,她下意识往某个方向看去。

耳边仍有青鄢的声音,晏乐萦听见他在

春鈤

继续道:“听闻新帝微服私访,这头一次微服私访,就是来了江南。”

此言一出,众人神态各异。

“什么?竟是这么大的事,难怪我今日来画舫,也觉得街边静了不少。”有人在附和他,古怪道,“新帝为何来此?”

晏乐萦还在看那个方向,尽管那里空无一人,可她就是清楚不过——

那位编排今日画舫相聚这出戏的人,也是曾经万民爱戴敬重、如今却只能蛰伏在江南的废太子季淮,就在那里看着她。

废太子——因为他被如今的新帝季砚打败。

他仅离皇位一步之遥。

于是如今他筹谋着要她与季砚重逢,重拾旧缘,也筹谋要东山再起,重攀那一步之遥,再踏碎那一步,直到登上皇位。

她想起昨夜季淮和她说自己放出了风声,就等着季砚赴这场局。

季砚竟然……真的来了?

“……都说新帝性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无人能揣摩圣意。”

“唉,若是昔年的太子登基就好了,只盼新帝莫要在江南胡乱——”

临至耳畔的谈话已然越发大胆,晏乐萦回过神来,难得没笑,正色提醒他们,“谁登基也轮不到我等议论,那是天家之事。届时惹祸上身,谁也难保你们,快些住嘴,不许再提。”

娇艳的美人含怒,威慑力不说有,吸引人的注意力倒是很快。

市井中的人论事总有些口无遮拦,小公子们平日见她随性,自然是有什么就当她面说什么,头一次被她这般呵斥,都悻悻噤声。

“娘子。”青鄢有眼力见,连忙去给她倒茶,斟酌着想换个话题,最终却还是绕回此事,“只是,若当真皇上来了江南,我们可要小心低调些,毕竟我们也不是……正经营生。”

难怪他要提这事,新帝微服私访,她却大张旗鼓在湖畔画舫设宴……

晏乐萦看着倾斜的壶水落进茶盏中,听着泠泠水声,想明白了青鄢的意思,抬眼,又觉得这小公子小心翼翼提醒她的样子好笑可爱。

其实,在这一众美男子里,她的确最喜欢的就是他,青鄢的长相柔美清俊,眉修长,眸澄淡,连唇色都是浅浅的水红,丝毫没有攻击性,漂亮得似个小姑娘。

何况性子也温柔贴心,和谁都不像。

最不像季砚和季淮那俩兄弟,她不想和那俩兄弟任何一个扯上关系。

她晓得方才语气是有些严肃,于是这会儿笑着指正他,“小阿鄢,我们教坊正经找官府背过案的,清白生意,你们当中可有谁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买卖?”

晏乐萦从小就善于和人打交道,逢人也爱笑,因而也讨人喜欢。此刻就算心中到底复杂,可已经训斥过了他们,也不再想扰众人兴致,面上没再表露什么。

“哪有妄自菲薄的,平白贬低了自己。”她又道。

青鄢闻言,既然与她提过醒了,便也不再多言,还心有感慨地看了她一眼。众人也都挠头称是,复又闹作一团。

此时仍有乐音自湖畔传来,是另几位疏朗公子正在奏曲,有人持琴,有人吹笛,一首接着一首,哪怕是一曲终了再接上,可江南的音韵一贯柔美婉转,结尾处并不会令人觉得突兀。

晏乐萦后背的伤虽未伤及筋骨,却仍然疼,她在这样的痛意里,不由地又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其实,这些公子们如此说并不让人意外,他们的话,便是大部分民心的体现。

新帝季砚,她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冷宫中的皇子,他一向沉静少言,在皇宫内外都几乎没有存在感,无人认为他能登基为帝,就连与他青梅竹马的她也不如此觉得,如今哪怕事已成定局,民间仍有微词。

比起他,昔年光风霁月的太子季淮,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

季淮也的确有这个资本,本为先帝嫡长子,早早被立为太子,温润如玉,才华横溢,政绩了得,爱民如子。所有人都觉得他会称帝,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怎知横空杀出来一个季砚,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打败了彼时万民顺意的太子季淮,得到先帝旨意,一举登基。

不过现在她是两个都没什么好支持的,也的确不想和季家俩兄弟来往,从八年前就不想了。

皇宫里那些风起云涌的诡计早就该与她无关,都是陈年往事而已。

如今她不过是一个江南的普通商贾平民,连曾经的自家人也少来往。可世事并不让人洒脱放手,她怎么也想不到八年后会被逼至此。

——没错,她是被逼的。

季砚登基后,她“意外”遇上逃难至江南的季淮,方知季淮也不是表面那般的温厚仁慈。

他逼她今日在这里与一众熟识却又与此事无关的人相聚,上演这么一出好戏,等着微服私访的季砚来寻她。

季淮说最好是能哄季砚带着她回京城,再续那么一段如今看来已无甚必要追溯的情。

可是八年了啊,那都是八年前的感情了。

更何况,昔年晏乐萦背离他之后,他或许更是因此走到了绝境,谁也不知,他后来是怎么杀出这条血路的。

反正绝没有晏乐萦的助力,晏乐萦对他避之不及。

躲不掉的时候,又多多少少让如今的她忍不住想打寒噤。

谁能原谅一个背弃了他,还可能险些把他害死的人呢?晏乐萦看不透季淮的心思,感觉他脑子有问题,季砚更是,他大老远跑来江南干嘛?千万别真是来找她的。

“娘子,怎么不吃青梅?”这厢她在烦闷乱想,另一边青鄢又唤了她。

许是看她碟中的青梅至今没动,青鄢想着拿点别的果子给她,可“哗啦”一声,他的长袖不小心掀倒了桌上茶盏,茶水如倾倒的洪流,几个挨在桌边的人袖子都浸湿了,无一幸免。

茶盏咕噜一滚,也砸在地上碎了。

青鄢难免慌张,尤其还弄湿了晏乐萦的衣袖。

晏乐萦今日穿的是件姜红色的织锦裙,看得出是顶好的料子,袖口与裙摆都有大片的刺绣,正应着夏令将近,绣得是层层叠叠的荷花。

茶水色深,青鄢唯恐针针线线里染上茶渍,连忙站起身掏出丝帕,要替她去擦。

晏乐萦喜欢漂亮的人,当然也喜欢漂亮裙子,一时是有点心疼。

不过这件是季淮那个心黑鬼送与她的,心疼不过一小会儿反觉得算什么事,叫他稍安勿躁,还安抚般帮他重新倒了杯茶,只是起身时扯动了伤口,险些一个踉跄。

“碎了就换新杯子,茶水没了也可以再续嘛,何必大惊小怪?”拨开他用丝帕替她擦拭的手,晏乐萦随口道。

怎知方才还慌忙至极的青鄢,却安静地没有接话。

茶水将满,晏乐萦抬起茶壶,回过神来发觉周身也没了声响,就连方才的乐曲也停了。

她觉得不对劲。

抬头先是看见青鄢和一众小公子警惕盯着前方,于是她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顿时心里咯噔起来——

没有看见乌泱泱一片人,青年轻装而来,身边不过几个黑衣侍从,他自己也是黑衣,墨色沉沉,压抑又晦涩,低调得很。

岁月的流逝难从在晏乐萦这种精于保养重视容貌的人面上体现,可来人竟也是如此。

依旧是如美玉精琢的一张脸,还带着不喜阳光所致的过分白皙,那双眼睛却漆然像上好的墨。可他的身形巍然,长身玉立,又让晏乐萦明白他已经长大,他们分别也已经有八年之久。

晏乐萦也已经长大了,面对多少人都能做到应对自如,可此刻,难得不知自己该是进是退。

她看着他,满眼黑色,正应“眼前一黑”一词。

这一刻,她觉得他那双乌眸浓得竟有些森然,叫人不由地生出胆怯,黑与白太分明,太晃眼,乃至一时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完了,她心想,这人还真来找她了。

第2章 阴晴不定 她的眼被丝帕蒙上。

季砚其实并没有动作。

分别八年令人觉得生疏,也许不止她觉得,季砚亦这般觉得。

清贵的青年容色惊人,神清骨秀,五官长得实在恰到好处,眉眼如工笔画精心勾勒,鼻梁俊挺,薄唇若朱,如此的面庞深邃又清隽,多一分过艳,少一分过淡。

完美的脸,这么多年后,依旧是晏乐萦心中最完美的俊逸郎君模样。

可他神色却淡,

CR

加之白皙的肤色更显冷淡,就这样静静地打量着她,唯有薄唇抿得些微发白,看得出用了力,莫测神情间,又让人觉得很有侵略性。

或许到底是当了皇帝,季砚的目光变得锋锐了太多,从前是清艳昳丽,如今却是清冷犀利。

在没见到他之前,晏乐萦还不觉多紧张,此刻却倏然觉得,他的眼神像一把寒刀凌冽。

这把寒刀先是贴着她的脸,又辗转至她的颈脖,旋即很快往下贴着她的胸膛、腰肢,凝在她的手腕一会儿,直到腿边的茶水渍,好像要把她从头到脚砍成两半似的。

一时间,晏乐萦只觉得眼前又是黑又是白,越发晃眼——然后她就发现怪不得一直觉得晃眼呢,因为他的几个侍从亮着明晃晃的刀。

也怪不得她身边的小公子们全都吓得不敢噤声。

晏乐萦也大气不敢喘,好一会儿后,把声音压得和蚂蚁似的,“……阿砚哥哥。”

她沉默的片刻,自然有在斟酌。

季砚不似她今日特意打扮过,衣着本是低调,可过分俊美的脸,仍旧将沉沉玄色也衬得出挑。

晏乐萦不知他想不想暴露身份,直接喊“皇上”万一给他惹生气了如何是好,喊“季公子”又感觉过于无厘头,她从没有这样喊他,直呼其名“季砚”也肯定不行。

当然,装傻来上一句“你谁啊”更是下下策。

经过深思熟虑,晏乐萦决定还是以从前的称呼唤他,就算彼此心里旧情不复,称呼上也能回忆些旧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是吧?

怎知,她才开口,对方的狭长眼眸骤然沉下,浓墨似的眼瞳依旧瞧不清情绪,又在某一刻仿佛落了颗石子进去,溅开一点水花,变得越发幽邃。

可他并未说话,直到眼中荡开的涟漪尽数散去,等到晏乐萦越发紧张,才终于启唇。

“动手。”他道。

动什么手?晏乐萦微怔。

他甫一说完,拿着刀的黑衣侍卫们便动了,像是大团的墨色阴霾一瞬间笼罩了画舫的好生机,她身边花枝招展的小公子们全被侍卫压制住。

一时间,周遭都是惊呼声。

晏乐萦本就紧张,看着侍卫们拿刀就更加紧张,在江南这些年来她一贯浸在温香软玉里,鲜少见这种生铁寒光,看着这些泛着寒意的兵刃,会令她回想起离开京城前的那一夜。

阴影激出了人心底的惧怕抗拒,她站起身来阻拦,唯恐有谁伤人,“别这样,郎君们,有话好好说……”

刀剑本无眼,有一瞬她自己的手反倒靠着那寒光太近,下一刻又被人攥住了手腕。

后知后觉,晏乐萦觉得手腕疼,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被刀砍伤。

再抬眼,她才发现季砚已经悄无声息站在她身侧,是他握着她的手腕。

“阿砚哥哥……”

近距离的接触终是叫人晃了神,萦绕在身侧的还有昔年熟悉的香,恍惚间,她却觉得自己并没能想起什么,唯一的感受就是——印象里他和季淮那个狗贼长得并不像,如今看来却又有些像了,到底是兄弟。

下意识的开口,这次倒很快得到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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