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尽心思爬上了毒枭的床,成了他最宠爱的情人。
我源源不断地将情报传递出去,就在计划快要成功就差最后一哆嗦的时候,我暴露了。
在同事们的帮助下,我费劲艰险在最后一刻逃了出来。
1.
师父打电话让我注意安全的时候,我正在医院拿药。
挂断电话,走进电梯里,忽然有种被盯住的感觉,我警觉地观察四周,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计划失败的阴影让我整个人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我快步离开上了车,被盯上的感觉瞬间消失,我松了口气。
危险的气息是瞬间笼罩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人单手锁住了喉咙,动弹不得。
江闻的脑袋从阴暗处微微显现了些许,他歪着头,笑得有些恶意,「我是该叫你小五,还是该叫你一声顾警官?」
我不敢说话,脑子里虽然想着如何反抗,但是身体却在这三年里记住了教训,我是没有能力能够在武力上战胜江闻的。
他是底层混出来的混混,身上是有些真本事的,这三年里我没少见识他的手段。
他低头看了眼我手里的药袋,随手扒拉两下,他略微抬眸,打量我的表情,「你膝盖又痛了?」
膝盖的病根是我刚接近他的时候落下的。
当时他丢了一批货,有人怀疑到了我头上,那个时候江闻只拿我当个玩意儿,他任由手下将我毒打了一顿,我膝盖被打伤,又被关在水牢两天两夜,伤口没有及时得到救治,最后落了病根。
一到下雨天就痛痒难忍,严重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
后面我成了他最宠爱的情人,他到处让人寻医问药,但到底还是没能治好我这膝盖。
见我一直不回答,江闻也没有生气,他的手从我的脖子缓缓上滑到下巴,「我们去你家坐坐还是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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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态度强硬,「你自首吧,警察迟早会找到你的。」
他逗猫似的的口吻,好脾气嗯了声,「可吓死我了。」
他慵懒把玩我一缕发丝,「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没想到在我枕边睡了三年的人,居然会是条子。」
正当我打算骂他的时候,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语气凶狠,「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呢?」
随后我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2.
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我正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江闻黑着一张脸站在床边,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从嘴里徐徐吐出,缭绕在他面孔。
见我醒了,他丢掉烟蒂,抬腿走近我。
我知道他是要找我算账了。
他揪住我的头发,硬生生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我被扯得头皮又麻又痛,他面容暴戾,语气阴森,「小五,你跟我多久了?」
我跪在地上,被迫仰面看着他,我忍痛回答,「三年。」
他冷笑,「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不信你没动过心。」
我当卧底之前,师父告诉我,像江闻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骨子里就吸引女人,会让人不知不觉陷进去,让我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
师父说的没错,江闻确实是个很有男人魅力的人。
但是在仇恨面前,爱情就显得一文不值了。
我父亲早亡,我七岁的时候被我那个吸毒的妈为了毒品卖给了毒贩,毒贩反手将我卖给了一个喜欢小女孩的变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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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折磨了四年,费尽了力气逃出来报了警,警察带我去找我妈,我妈已经吸毒过量死亡了。
一直到我考上警校,我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我痛恨毒品,如果我妈没有吸毒,说不定我会有一个安稳的生活。
我咬牙道,「你这种人就该被枪毙,根本就没有活着的资格。」
他眯了眯眼,「很好,是我这两年宠坏你了,都让你忘了该怎么跟我说话。」
他抬手就狠狠给我了一巴掌,耳朵一阵耳鸣,听不见其他的响声,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个巴掌打下来,口腔里的血腥味儿浓烈蔓延。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看他,「我现在再问你,你有没有动过心。」
我冷笑,「对你这种畜生动心,我该不如死了算了。」
江闻脾气失控,抬腿踹了我一脚,我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不对劲,我心里涌上一股不安,这种疼痛不对劲。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随后弯腰俯下身,手指拨开我散落着挡住脸的头发,浑身透散出无可遁形的压迫感,「小五,我不想问你第三遍。」
我下意识的一哆嗦,接力撑起身子,梗着脖子回答他,「你问一百遍我也还是一样的回答。」
我腔调里有几分戏谑,「三爷这么执着于这个答案做什么?难道三爷动心了?」
他怒火冲天,拽住我的头发就把我往床上拖,我被拖出几米后,我们这才注意到地上的那摊顺着我腿心流下的血迹。
我没想到在高深莫测的江闻脸上会出现如此无助又慌乱无措的表情。
3.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孩子已经没了,这个孩子是什么怀上的我都不知道。
江闻抱着我,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保证,「小五,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挣脱出他的怀抱,冷声道,「我不是小五,我叫顾澋。」
江闻眼底腥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不是小五,小五已经死了,被你亲手害死的。」
江闻在暴怒之下砸了屋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房间内一片狼藉,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摔门离开。
他离开不久后,朱砂拿着药推门进来。
朱砂是江闻的左膀右臂,关于女人的事情都是她帮江闻处理。
她扫了一眼满地狼藉,视线移到我脸上,见我一脸惨白躺在床上的样子,她勾唇笑了笑,「你本事倒是挺大,卖了江哥,江哥还这么宝贝你,长了张跟小五一样的脸,就是有福气。」
我反唇相讥,奚落的意味很足,「一段时间没见,你的本事也大了不少,居然不称一声林小姐,还敢直接叫她小五。」
朱砂这次倒是没有黑脸,自顾自的帮我倒水,「就算我天天尊她一声林小姐,死人也没法儿复活。」
她把水杯递到我面前,我不肯接,她笑了笑,抿了一口,「你是江哥的人,我怎么敢给你下毒呢?」
我在心里冷笑,这三年我没少在朱砂手里吃暗亏,我不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朱砂放下杯子,拿起手帕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唏嘘,「江哥也是可怜,当初小五生不下孩子,过了这么些年,就连你也生不下孩子。」
我侧头躲开她的手,「像你们这样的人渣就该断子绝孙。」
朱砂收回手,笑得有些奇怪,歪头问我,「那么像顾警官这样的好人就能子孙满堂了?」
我皱眉问她,「你什么意思?」
「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一个月的话梅吗?」
我怎么可能忘记,我天生就吃不了很酸的东西,吃了就会反胃,朱砂却硬是逼我吃了一个月的梅子糖,硬生生把我练成了吃梅子糖也不会有反应的程度。
后来我才知道,小五喜欢吃梅子糖,如果我表现出对梅子糖的一点厌恶,我就不是一个完美的替身了,朱砂想哄江闻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见我一脸困惑的样子,朱砂笑出声,「糖里加了东西,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就算不是江哥那一脚,你这个孩子也生不下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转念一想,这些畜生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我都不觉得奇怪。
我索性闭上眼睛,我得先养好身子才能想办法逃出去。
4.
我睡得晕晕乎乎,竟然梦到了85岁那年的事情。
我当时正在准备高考,我学习算不上太好,但是我很努力,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突然在一天夜里我被院长叫到了办公室,推门进去看到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人正在跟院长说话。
见我进来,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长相严肃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举到我耳旁,仔细端详着,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着另一个男人说,「这也太像了。」
他跟我聊了一会儿我的身世,问我以后有什么计划。
在最后,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出声问我,「你想做警察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母亲有着吸毒史,我过不了政审也没办法报考警校。
他看出我的顾虑,接着说道,「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只是我们需要你做的时间很危险的事情,但是一旦成功,你能拯救很多像你一样因为毒贩失去父母的孩子。」
男人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软肋,我受了太多苦,我不希望还会有第二个我受这些苦。
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
我渐渐忘却了我原本的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会选我是因为我长得跟江闻的初恋林知柔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是江闻嘴里的小五。
江闻还是道上不知名的混混时,林知柔就跟她了,他们相依为命,互相依靠在一起取暖。
只可惜再伟大的爱情也抵不过权势的诱惑,江闻为了权势把林知柔送上了别人的床。
江闻千算万算没算到,林知柔会在第二天从85楼跳下去。
江闻抱着林知柔血肉模糊的尸体才知道那一夜林知柔到底受了多大的屈辱。
在警校我接受的是特殊的训练,师父训练我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卧底,如何在龙潭虎穴将情报传递出去。
最后我终于得到了接近江闻的机会。
5.
我是被江闻摇醒的,他说我一直在说梦话,很痛苦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都梦到他了,可不是噩梦吗?
他已经消气了,笑着在我额头亲了一口,「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被他拖着来到地下室,地下室里阴森潮湿,地下室中央的椅子上绑着一个肥猪一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听了声响抬头看我,我整个人定在原地,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
是那个在我七岁的时候从毒贩手里买走我的人。
我甚至忘了呼吸,江闻轻抚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在我耳边恶魔般的低语,「卖了你的毒贩已经死了,我找到了买走你之后折磨你的人,我帮你杀了他,你以后就乖乖听我的话,为了这种人垃圾跟我置气,不值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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