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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婢》景明月 萧律
作者:桥桥小泥鳅
简介:
源名:为婢
开坑:2024-11-03 10:32:52
标签: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第一人称,古色古香
主角:景明月,萧律
在线:139251人在读
简介:
萧律为质十年,我陪伴其侧,状如夫妻。
当他被解救回昭国,我却成了他身边最上不得台面的“楚国奴”。
一个婢女,无足轻重。
我看他娶佳人,看他宴宾客。
看他封王,看他风光。
后来,我嫁人前夕,听说他济河焚舟孤注一掷,只为见我一面。
第1章 你拒绝我?
我在九皇子萧律身边为婢。
与众皇子身边热热闹闹的不同,我是他唯一的贴身婢女。
白日里,他翻阅文书,写写画画,我在旁候着磨砚端茶。
看他有些乏了,便给他揉揉肩。
他半晌不翻页,我心生好奇,视线往那文书上瞥去。
他立即合上文书,不轻不重的道:“做你的事。”
“哦。”
我低下头,往一边退去。
到底是被他娇纵了,竟敢大着胆子去看他的文书,那些东西他向来不许我沾染的。
萧律目光投向案牍上未动过的炖盅,语调随意闲散。
“酸枣汤,养气血助眠的,你喝了它。”
我心念一动,毫不客气的将这碗汤端自己面前来。
入秋了,我手脚愈发凉,来昭国这些时日也不曾好好睡过,总是辗转难眠。
昨夜便大半宿没睡,到底闹醒了他,他半梦半醒的把我搂怀里,含糊不清的说:你心里有事,要与我说。
心里自然有事,我亦是想开口的。
可他转眼又睡去,我便不作声。
我拿起白玉勺子,舀着硕大艳红的枣子,忍不住问:“特意让膳房为我做的吗?”
他白日里并没有喝羹汤的习惯。
这酸枣汤也不是男人喝的,我难免自作多情了些。
他置若未闻的打开文书,修长手指拨过一页。
我依然高兴,喜滋滋准备尝一尝这酸枣汤的味道。
此时,下人引着宁安侯入内,我识趣的将勺子放回盅里,端起羹汤匆匆告退。
宁安侯是萧律的亲舅舅。
他们议事,向来不容任何人旁听。
走出书房之时,我听到宁安侯对萧律说:“方才那个女子与咱们昭地的姑娘韵味不同,若是能讨太子欢喜,也是桩美事。”
我脚步顿住,呼吸不由得发紧。
话是有意说给我听的了。
萧律声色清淡:“她非完璧,拿来献太子不合适。”
“只是供来消遣,美貌便可,”宁安侯顿了顿,试探着说,“这可是楚地的女子,殿下不会要留在身边吧?”
萧律略有不耐。
“我习惯她伺候,暂时不换人。”
他八岁到楚国为质。
楚国没缺他吃喝,安排服侍他的人却寥寥无几,唯有两个奴才。
他十岁时,我被安排到他身边,彼时我才九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就像老妈子一样伺候他起居。
之后他通晓人事,我在他身边,床笫之间自然要我伺候。
今年他十八岁整,我与他缠绵已有两年。
他回来昭国是初夏时候,到眼下三月有余,这习惯也不曾改变。
宁安侯又说:“她是楚人,留在殿下身边,改日若有人置以微词,殿下该如何应对?”
萧律轻轻嗤了声,仿佛这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多值得一提的事。
“婢子而已。”
分明他说的实话,我心头没来由的发涩。
是了,一个了无用处的婢子而已,哪里值得非议。
宁安侯道:“外头人不是这么传的。”
“传了什么?”
“说是殿下为了她,眼中没有旁的女子。”
萧律云淡风轻的道:“无稽之谈不必理会,等赐婚的旨意下来,谣言不攻自破。”
我不愿再听下去,加快脚步离开此处。
因我走的太快,羹汤受了颠簸,溅出些许湿了我的手,我却浑然不知。
他到年岁了,自然要被赐婚。
可这事他没有与我提过只言片语。
转而我又懊恼的想,我算个什么,哪里值得他提上一嘴?
回到屋子里,我再无胃口,将酸枣汤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呆坐在灯挂椅上,看着那炖盅上的百合花纹样发愣。
脑子里时而惦念起楚国状元糕的香气。
时而又想起萧律收下楚国郡主一枚玉佩,拿红线串了玉佩,郑重挂在我脖子上。
而我还没活够,怕郡主找我事儿,当然不敢收的。
才是去年的事,好似过了许久,久远到再回想起来,总觉得不真切。
天南地北胡思乱想着,葫芦隔着门来喊我。
“景姑娘,殿下让您伺候沐浴。”
葫芦是府上打杂的下人。
我不想见萧律,捂着肚子随口推脱,“哎呀,吃坏肚子了,赶紧叫别人去伺候吧,别让殿下久等了。”
葫芦不疑有他,急着去给殿下回话,走得很快。
我把绸缎被褥收了起来。
宁安侯的话也是给我提了个警,我一个楚人,在昭国便是越不起眼越好,一旦惹眼,于我是杀身之祸。
除了一床被褥,其他的似乎与别的婢女没有区别。
只是她们几个挤一间,我一人一间,还常常不在这屋子里睡。
我该主动去向殿下提这事,分几个婢女来与我同睡,也好显得我与别人彻底相同。
正寻思着这事,门被敲响,又是葫芦的声音。
“景姑娘,殿下说了,您要是不去,明日就让你真肚子疼。”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去。
萧律已泡在温汤中,胸膛以上露出水面,锋锐的眼眸淡漠扫我一眼。
他神情时常冷硬,跟所有人欠他银钱似的。
我早已习惯,也不会去想他是不是心情不善。
熟稔的宽了外衣,衣袖挽到手肘上,跪地在汤池边,将他修长手臂从水里捞出来,一寸寸揉捏搓过去。
换另一条手臂时,他突然说道:“我要娶的人是太尉长女,秦芳若。”
如此笃定,看来赐婚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也不知这桩婚事单纯是圣意,还是他费心争取来的。
我恭谨不失分寸的道:“恭喜殿下。”
大抵是满意于我的乖巧,他神色柔和些许。
“你下来。”
我未动。
对于他的吩咐,我从未忤逆过,哪怕是他为质之时。
他重复一遍,不容置喙的口气。
“下来。”
我干脆立起身:“我身子不适,下不得水。”
下一瞬,我脚踝被猛地一拽,仓惶跌入温热汤池中,砸起巨大的水花。
他单手锢着我腰身,另一手扯开我胸衣。
我奋力推他,这种抵抗却显得徒劳又可笑。
羞恼之下,甚至要用巴掌扇他。
他扼住我手腕,一把将我拎到岸上。
我双手被他抓着举过头顶,不费余力压制得死死的。
我扭着腰挣扎,可湿透的衣衫,敞开的胸怀,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淌着水珠,更显媚态。
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我,眸中翻涌着骇人墨色,好似一头嗜血的兽。
他一字一字念我的名。
“景明月,你拒绝我?”
第2章 通房而已
起初我没有姓,旁人只唤我阿月。
他要了我身子那晚是八月十五,窗外一轮浑圆明月当空,大地正似蒸笼。
他不知闷热的搂抱着我,两具滚烫的酮体熨贴着,哑着嗓子在我耳边说:月出皎兮,天涯共此景,你就叫景明月吧。
景明月这个名字,我曾经很喜欢的,想到便欢喜,跟吃了蜜一般甜。
此刻我尽力不容自己失态。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极少给过承诺。
唯一的一次,是我被别人的婢女欺负得过火,几个婢女为难我一人,我发了狠,逮住其中一个抓着她手臂死命的咬。
咬了满口血腥。
我算不得吃亏,回头洗干净身上的血迹后,却偷偷哭得昏天暗地。
楚昭两国停战才十几年,两邦明面上平和,实则依然水火不容。
受过战乱之苦的,难免将昭国质子视若眼中钉。但他们不会擅动昭国九皇子,免得落个盼两邦交恶的罪名,只能欺负我泄愤。
可他们似乎忘了,我只是奉命服侍九皇子的婢女而已,我也是楚国人。
萧律找到我,问我哭什么。
我撒谎说羡慕一些丫鬟到了年岁能出去嫁人,主子帮着挑夫君,还给了丰厚嫁妆,羡慕哭了。
他青涩笨拙的给我擦眼泪,最后干巴巴的憋出一句:我们在院子里对着皇天后土拜一拜,也算成了礼。
我立刻不哭了,眨巴着眼睛问他:殿下的意思是娶我吗?
他说:我们跟夫妻有何区别。
我那时年纪小,被轻易哄得欢喜。
原先我只当自己是婢女,人是他的,身子也是他的,伺候他理所应当。
可他这番话,让我的妄想如烈火燎原,不知天高地厚一般疯狂生长。
……
如今提起当初的承诺,萧律眸色很是复杂,低沉道:“我从未答应过你什么,那时只是哄你。想也知道,父皇不会允我娶楚国人。”
我脑中轰得炸开。
仔细想来,似乎他的确并没有真承诺什么,可笑我竟然把他的意思当成了视我为妻。
再者,他不是不能娶楚国人,两邦和亲也是为人称道的喜事,只是九皇子不能娶区区一个奴婢。
我胸中腹中闹腾得厉害,翻江倒海一般,折腾得我想吐,又头晕眼花。
他在我心中栽下了种子。
如今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他却一把拔除了。
甚至他在宁定侯提点过后,依然毫无顾忌的传我来了。
如此情境,他再与我亲近,不是致我于死地吗?
难道是等着秦芳若入门,拿我杀个痛快吗?
我忽然笑出声。
或者说,他只图自己痛快,我的命从来于他而言无足轻重。
可笑我不自知,他兜里漏点儿糖出来,我便以为甜甜蜜蜜,沾沾自喜。
他愣怔的看着我笑,手劲稍松,我挣出一只手来抿去眼角的湿润。
不该费功夫去伤怀,我该赶紧想想往后该怎么好才是。
我稳住心神,强作平静的说:
“殿下仁慈,看在我过去服侍殿下尽心尽力的份上,放我回楚国吧。”
他像是不敢相信我竟然想离开他,看我半晌,缓缓笃定的说:“气话。”
毕竟在他看来,我回楚国也不过是个奴籍,可能还会被治罪,至少留在这儿衣食无忧。
更何况,我早已是他的女人,不跟他又能跟谁?
我满腹怒气说:“你强行把我带来昭国,不曾问我肯不肯。”
他问:”你不肯?”
我反问:“你会肯长留在楚国么?”
自然不会。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他过够了。
哪怕不做质子,又有谁愿意背井离乡?
他将我翻了个身,大抵是不愿见我充斥埋怨的眼睛。
我狼狈趴在微凉的玉石地上。
布帛裂开的声响,在宽阔殿中显得尤其刺耳。
他从后抱紧我,赤裸胸膛严丝合缝的贴着我脊背。
我还欲开口说什么。
他动手捂住我嘴。
“聒噪。”
我闭上眼,强行放空心思,忍着。
头一回发觉这种事是如此折磨,恨不得他早些结束。
终于背上的力量变轻,他起了身,不再压着我。
我心平气和的说:“不回楚国也行,送我去燕京。”
燕京在昭国的另一边,沿海,相传很多年没有收过战火摧残,是个太平喜乐之地,民风淳朴。
这个地方,是萧律告诉我的。
萧律草草擦干身子,随即一条宽大沐巾扔过来,盖住我冻得发抖的单薄身子。
我裹着沐巾坐在地上,紧追不舍的问:“什么时候送我走?”
转眼间,他已披上暗青色外袍,墨发垂落在肩头,一派闲散淡然。
与方才汹涌疯狂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目光向我瞥来,扯了下唇。
“等着。”
我耐着性子问:“等到什么时候?”
他翻飞修长指节,系上胸前系带,慢条斯理道:“等我腻。”
我瞧出了他的敷衍,也瞧出了他语气里的恶劣,用力攥紧裹身沐巾。
深呼吸,缓解心中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痛楚。
“恐怕等不到那日,秦芳若入门,便能要了我的命。”
萧律随手拿了身女子衣裙扔给我。
他喜欢在水中行乐,这里便常备我的衣衫。
我见他对我的话了无反应,失望更甚。
“九殿下,你认为秦芳若容得下我吗,我伺候你整整八年,真的要我去死吗?”
萧律居高临下的瞥着我。
“通房而已,她何以容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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