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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日常》作者:云闲风轻
文案:
[婚后真香文,理智冷情替身太子的追妻火葬场]
沈虞代替重病的堂姐嫁给卫王世子李循。
世人皆道李循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是她的堂姐沈婼。
两人青梅竹马,定亲多年,是羡煞旁人的一对璧人。
素来理智冷情的男人只有在面对堂姐时才会不经意露出一抹温柔。
而于她,只是迫于形势的权宜之计,他厌她恶她以冷待之,从大婚之夜便叫她独守空房,从未分给她半分好脸色。
不过沈虞不在乎这些。
她从不奢望李循对她情意绵长,自嫁入王府后一直安分守己,夜里红袖添香温柔体贴,白日操持庶务乖巧懂事,极是叫人省心。
但喜欢不是卑微就能换来的。
新帝登基后李循被封为太子,为名正言顺将白月光迎入东宫,沈虞由妻贬妾,彻底沦为世人眼中的笑谈。
人人皆以为她会死缠烂打不肯交出正妻之位,包括李循。
可沈虞没有丝毫的委屈怨怼,淡然收拾行囊去了宫外寺庙给堂姐让位。
彼时李循不以为意,笃定她总有一日还会回到他的身边。
直到东宫大婚之夜,十里红妆喜烛灼烧,自以为智珠在握的太子殿下等到却是沈良娣已死的噩耗。
那温柔似水的人儿落入了万丈悬崖下的冰冷江水中,甚至连一副尸骨都未曾留给他。
李循这才明白他失去的是什么……
若能重来,李循愿倾其所有,只要能留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
后来一切成真,小姑娘果真没死,眼中却早已没了他。
他不顾一切疯了似的去救她,她却卧在旁的男人怀中笑意温柔。
待男人面具落下,赫然生了一双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凤眸。
那一刻李循如遭雷劈,终于明白——
原来她从未爱过他,她的白月光,一直是她那温润如玉的大哥,更是他自诩穷极一生都追赶不上敬之重之的兄长。
而他,只是个替身!
一身骄傲被人践踏,李循发誓要和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一刀两断。
后来……
太子殿下:替身就替身,反正正主都已经死了。
理智冷情占有欲超强×温柔沉静聪慧美貌
ps:不是重生文
食用指南:
1.敲重点,男主是替身,女主不是堂姐替身,先虐女后虐男,甜虐交加,不能接受者慎入,慎入,慎入
2.不可以人参公鸡作者和女主,尤其是作者,看到会凶你
3.文案里男主没成亲有误会
4.双处,1v1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阴差阳错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虞 ┃ 配角:李循,白月光 ┃ 其它:《嫡兄掌中物》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替身男主追妻火葬场
立意:放下过去,直面未来,怜取眼前人。
VIP强推奖章:为了替恋人报恩,沈虞代堂姐嫁给了卫王世子李循,而婚后李循也被温柔的沈虞所打动,由厌生情,却不知沈虞仅将他当作恋人的替身。一朝先帝驾崩,局势动荡,为了李循的皇位,沈虞九死一生,李循悔不当初,好在几经波折,终于挽回沈虞的心,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文剧情跌宕,情感细腻,层层递进,甜虐交加,男女主人公纠结复杂的感情也于不断地碰撞与包容中得到圆满升华,看似虐恋情深,实则是相互救赎成长,是一部值得阅读的古代言情作品。
第1章 她仿佛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
秋雨绵绵。
傍晚时分黑云压顶,夜里起了风,细雨针似的落在地上。
青竹撑着一把伞从盈月院中出来,另一只手将厚厚的斗篷紧紧地抱在怀里以防被雨水打湿,脚步匆匆的往明德院的方向走去。
卫王府不算很大,卫王自来宽厚简朴,从世子妃的盈月院到卫王的明德院前后不过用了一刻钟,青竹过了一扇月洞门,抚了抚面上的雨珠,没到明德院正门,而是停脚在了明德院与世子李循的琅玕院的一道穿堂前。
飞檐下挂了两盏角灯,青竹远远地便看见世子妃沈虞抱着肩在廊庑下伶仃立着,绵绵细雨斜落在她的衣裳上,她仿佛毫无察觉似的站着,痴痴地望着前方的夹道。
青竹叹了口气,快步走上前将沈虞身上原先被淋湿的披风解下,另换上手中那套略厚实的素缎披风。
可惜盈月院中没有防水抗寒的银鼠皮,否则世子妃也不会在外头挨了大半夜的冻了。
她抬头瞧了瞧明德院中明亮的灯火,低声劝道:“世子妃,都已经二更天了,想来世子与王爷会秉烛夜谈,咱们还是回屋等吧,雨水寒凉,仔细冻坏了身子。”
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世子离开长安去蜀地平叛四个月,这次又立了大功,陛下一定会嘉奖世子在家中歇息的,咱们也不急于一时。”
世子妃沈虞是靖安侯沈继之女,四个月前刚刚同卫王世子李循成亲。
新婚第三日,原静愍太子麾下属将高镇叛乱的消息传到长安来,李循便主动请缨去蜀地平叛,如今大捷而归,晌午刚领着部将回长安就被明熙帝诏进了大明宫,到了下晌方归。
回府后李循便进了卫王的明德院夜谈至此时,一直未曾出来。
沈虞却摇了摇头,依旧看着远处的那点烛火,轻声道:“我就在这里等世子,青竹,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等就成。”
“主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青竹说着,硬是从沈虞冰冷的手中夺过了伞柄,两人一道撑着伞在外头等李循。
说实话,青竹是个奴婢,自小也做了不少粗活儿,可在这秋雨寒凉的夜里等人却还是头一遭,她冻得直打哆嗦,身旁的沈虞却是不知冷般安静的在雨幕中一动不动。
青竹不免又在心底叹气。
新婚之夜都能抛下新妇的男人,恐怕世子妃这般在雨里淋湿了他都不会怜惜半分。
也不知主子这是何苦。
待差不多三更天的时候,冻得昏昏欲睡的青竹忽地听耳旁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开门声和散乱的脚步声。
散乱中有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鹿皮靴踩着雨水发出“嗒嗒”的响声,不过一会儿,人就到了眼跟前。
虽然早有准备,可在看到他面容的那一瞬,沈虞的呼吸还是如同停滞了一般。
她撑着伞快步走上前去,在他的面前停下,痴痴地望着他的脸。
漆黑的夜幕下,男人的脚步被挡住。
侍从们替他撑着伞,有雨丝擦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黑夜里目光晦暗不明,一身玄衣将他衬得威严不可直视,青竹不敢抬头,只跟到沈虞身后乖巧立着。
他生得很是高大,眼前的女子只能仰头望着他。
只是她面色苍白若纸,不用想便能猜到,定是在夜雨中站了许久。
她不说话,他也不问。
李循只看了沈虞一眼,淡淡收回目光大步向前走。
他就没给她跟着的机会。
沈虞跟着他的脚印一步步如游魂一般气喘吁吁地跟到李循的琅玕院,听到身后的青竹失望地埋怨:“唉,世子怎的也不去盈月院……”
她才猛地顿住了步子。
过了好一会儿回想起来。
原来这里是卫王府……
青竹提前带了一套干净的鞋袜外衫,扶着沈虞去了旁边的耳房更衣,一边招呼了个小厮去膳房将灶上煨着的姜汤与小食端来。
换好衣衫后沈虞便接了小厮送来的食盒进了正房,李循的侍卫奴仆并未阻拦。
屋内烛光摇曳,温暖如春,燃着好闻的松柏香,沈虞慢慢走进屋里。
窗下书案,李循正静静地端坐着看手中的文书,他身形修长,腰背挺直如竹,适才着的玄衣脱下后换上了一身干净而家常的白袍,暖黄的灯光下,衬得平素冷冽的眉眼都柔软了许多。
沈虞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缓步走到李循面前,将姜汤端了出来。
姜汤泛着淡黄色的润泽,冒着清凉的香气,是她亲自熬的,在膳房跟着老妈妈学了许久才熬出来的。
指尖冷得有些麻木,沈虞搅动了一会儿散热,见李循依旧紧抿着唇角不曾看她一眼,微垂了眸子,将姜汤摆在了他的手边。
“世子,趁热喝驱寒。”她轻声道。
“回去。”李循看也未看一眼。
然而沈虞一动不动。
李循无疑是个冷酷的男人,即使两个人已成夫妻,他也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笑脸,甚至是些许温柔。
她怔怔地望着他这张终于有了几分温和的侧脸,只想多留在他身边一刻钟,多看他一眼……
“你还有事?”李循终于不耐,冷声问。
沈虞摇头。
她的面色明明十分苍白,湿漉漉的杏眼却含着缠绵的情意,在李循看向她时,她仿佛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似的,依旧抬头灼灼的盯视着他。
“看够了没有。”
李循彻底冷下了脸,“滚出去。”
“好。”
沈虞仿佛没有听懂他的厌恶和不耐烦,依旧是温柔的。
她早就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不过她也不在乎。
“世子,妾身还为您准备了宵夜,您若是饿了,可以用一些。”
李循自然不会应她。
沈虞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李循答复,便拎了食盒,准备离去时,无意看见李循的手背上有道血痂。
似乎还是新伤,没有上药,又在外头淋了雨……沈虞迟疑了下,终究还是伸出手去,想着提醒一句,“世子,您手上的伤……”
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碰李循,可是李循却误以为她想要触碰他,手掌一扬,就听“啪”的一声,沈虞连带着案几上的姜汤一道被推到了地上。
还冒着热气的姜汤尽数洒在了手腕上,烫起一大片红痕,瓷盏碎裂,沈虞的手掌按在破碎的瓷盏上,顷刻间便见了红,疼得她闷哼一声。
青竹在外头听见动静,慌忙跑进来。
她适才没在屋里,进来时便见沈虞倒在地上,主子费心熬的汤也洒了,碗也碎了,而旁边那个高高在上端坐着的男人不仅动也不动分毫,眉眼中更多的竟是不耐!
她咬着牙将地上的沈虞扶起来,声音带了点哭腔,“世子妃,您没事吧?”又看向李循,咬唇道:“世子你——”
“青竹。”
沈虞有气无力地打断青竹。在雨中站了半夜,又伤了手,此刻若不是还有青竹扶着,她当真是没了半分气力就要倒下去。
“是妾身疏忽。”她低了头,沉默地去捡地上的碎瓷。
青竹吞下泪水,帮她收拾残局。
“陈风。”李循朝外头吩咐了一声。
“哎!”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立刻应声走了进来,对沈虞恭敬道:“世子妃,您先回去吧,这里属下收拾就成。”
沈虞抬头看了一眼李循,李循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冬日的寒霜,光是看一眼便叫人心里打个寒颤。
知道他不喜欢她,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讨厌,连碰他一下都令他觉得是最大的屈辱。
她苦笑了一声,“那便劳烦你了。”
“不敢。”陈风忙道。
沈虞与青竹走出正房时,雨声已停。
隐约听到房内传来一个柔媚的声音,“世子爷,可烫着您了?奴婢替您擦手……”
青竹去捧沈虞受伤的右手,小心的包上帕子,心疼道:“世子妃,伤的可是右手,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并道走出来,又听到院中婢女凑在廊庑下议论纷纷,“谁叫她自愿替嫁进来的,不是喜欢咱们世子爷么,舔着脸巴巴的进去,还不知咱们爷多不待见她!”
“哼,在庄子里养了五六年,能同她长姐比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见过牡丹的男人,还会稀罕朵狗尾巴草不成?”
青竹气得转头恼怒道:“再说,再说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众人立时作鸟兽散。
青竹又忍不住忿忿道:“世子太过无情了,新婚第三日就抛下新妇走了,一走就是四个月也便罢了,好容易回来了,您站在外头冒雨等他那样久,他却连正眼都不肯瞧您一眼!明明当初也是世子答应叫您嫁过来的,怎么现在反倒都成了您的错?真真是欺人太甚!”
沈虞没吭声。
她转头,透过薄薄窗纱,隐约看见屋内李循那高大的轮廓,烛光幽幽,将他的影子印在窗纱上,经月不见,男人的面容瘦削了些,黑了些,也愈发凌厉了些。
可是那双眼睛,却依旧是她日夜思念的熟悉模样。
……
回去后青竹替她将碎瓷片挑出来,简单包扎。
这夜沈虞没睡好。
早晨早早便醒了,开口就问李循,“世子呢?”
青竹正替她绞帕子,闻言闷声道:“世子一大早就入宫了,应当是去受赏的。”
沈虞用左手接过帕子擦了把脸,沉吟道:“想来卫王府的冤案马上便能昭雪了。”
“冤案?”青竹一愣。
第2章 是她自愿嫁进来的
明熙帝有六子,嫡子分别为长子静愍太子,次子孝仁太子,和唯一还在人世的卫王。
静愍太子十数年前便因巫蛊之祸被冤诛,后虽平反,然因其子嗣在冤案中被屠戮殆尽,因此明熙帝又册立了次子周王为太子,可惜周王在位仅五年便病逝了,明熙帝悲痛异常,又追封其为孝仁太子。
卫王乃明熙帝元后嫡出第三子,元后前些年病逝,按理说太子之位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卫王头上。
可自孝仁太子病逝后数年间明熙帝一直未立太子,又颇为宠爱德妃之子,第四子赵王,引得朝野猜测纷纷。
赵王外又有韩王、吴王,均是赵王追随者,倒显得卫王孤苦伶仃。
一年前有人参奏卫王府意图谋反,并在卫王府乡下的庄子里搜出了不少的兵器,这事惹得明熙帝龙颜大怒,将卫王府一干人等都禁足在了王府中。
人人都说卫王将要失宠了,太子之位会落在赵王身上,这危机时是李循顶住了压力,揪出了幕后参奏诬陷卫王府的御史王演,并令其画押立下证词。
本来凭借着这份证词卫王府便可洗清冤屈,不曾想当夜那王演便自尽在了狱中。
有人说王演是被屈打成招,也有人说李循是杀人灭口。
只是人如今已死了,卫王府再怎么喊冤,这冤屈也难洗干净,明熙帝表面上没说什么,却逐渐冷落了卫王,连他素日里最看重疼爱的皇孙李循也一并抛之脑后。
也正因为此事,沈虞的堂姐才不愿再嫁过来。
毕竟,谁知道卫王府何时便会高楼塌,如那静愍太子一般的下场。
*
沈虞说的没错,到午后整个长安便传遍了,卫王世子李循找出了当时逼得御史王演自尽的罪魁祸首英国公杨义,杨义曾与卫王与龃龉,因此伪造证据暗害卫王。
如今罪人伏诛,卫王府冤案终得洗清。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封赏。
李循平叛有功,被明熙帝亲封为临淄郡王,需知只有太子嫡子才能得封郡王,明熙帝此举,可谓是狠狠打了曾经叫嚣卫王府失宠的赵王党人的脸。
卫王府一片喜庆,晦暗了整整一年的王府终于传出了欢快的笑声。
琅玕院,书房。
茶釜中的汤水渐渐沸腾,沈虞撇去浮沫,垫着巾子将茶釜从茶炉上取下,往茶盏中倒入茶汤,再放入茶末。
青嫩的茶末在水中舒展成一片片小小的叶子。
一室清香。
“……英国公为何要构陷父王?父王自来仁厚,难道还同他有何仇恨不成?卫王府失宠,谁能最大获益,谁便是罪魁祸首,那英国公也不过是另一只替罪羊罢了!”
李芙是一个时辰前来的卫王府,听说卫王府冤案的凶手是谁后,她气得大怒,就差指着赵王的名字骂了,沈虞一直在一旁静静听着,顺便替两人煎茶。
李芙说得口干了,正准备停下来喝口茶水润喉,却发现沈虞的右手上缠了一层纱布,不由蹙眉:“嫂嫂的手怎的受伤了?你快些放下,要婢女来就成。”
沈虞用左手将茶盏递过去,笑了笑,“小伤而已,县主不必担心。”
“这手是如何伤的?”李芙推开茶盏,去捉她的右手欲要仔细看。
“还不是因为世子爷……”
青竹刚想开口倒苦水,碰到沈虞的眼神只得闭上嘴巴。
沈虞将手往后藏了藏,“县主,真的没事,只是不小心洒了姜汤,被烫了一下。”
“还被碎碗扎伤了。”青竹小声嘟囔道。
沈虞有些无奈地看了青竹一眼。
李芙的面色就不大好看。
惠宁县主李芙是卫王府嫡出的大姑娘,李循的亲妹妹,两人一母同胞,皆为先卫王妃所出。
卫王蒙冤后,卫王府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当初沈家大房不愿将女儿嫁过来,这才去跟明熙帝请旨,说沈家大姑娘身子不好,沈家二姑娘思慕卫王世子已久,望陛下隆恩,准二姑娘替嫁。
当时明熙帝似并未在意,只道了句“全看世子心意”。
实则没那么简单。静愍太子与孝仁太子两位皇叔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箭在弦上,便是李循不想争,也不得不争,不争的下场便是静愍太子,遭小人以巫蛊诬陷也毫无招架之力,太子妃连带着李循最为敬重的那位大堂兄都被当成叛贼冤诛。
卫王府失了宠,说不准哪一日谋逆的罪名又卷土重来,到时候谁也保不住。
偏偏在这时,婚期将近。
沈家有两房,长子沈绍虽为庶出,却自小骁勇善战,后太后出巡,叛臣作乱,沈绍还曾以身体替太后挡了一刀,被明熙帝亲封为定国将军。
沈家大姑娘沈婼与李循的婚事是多年前便定下的,只等李循及冠两人便可成婚。
有了定国将军这道护身符,说不定明熙帝在下手时还能顾忌几分。
李循本不愿拖累未婚妻,可生死之际,卫王府几百口人的性命在他手中,他不敢赌,因为他不只是沈婼的未婚夫,更是卫王府的世子李循。
可就在这档口,沈家大房却是推三阻四,以沈婼重病为由拖延婚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两人还不是夫妻,只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如此拖了大半年,就在李循心灰意冷,欲要上门退婚之际,宫里忽然就传来了明熙帝的旨意,问他愿不愿意换娶沈家二房的嫡女,靖安侯之女沈虞。
*
晌午,李循下朝,换了常服从门外进来时,神色不见丝毫疲惫,全然瞧不出来他昨夜只歇息了一个时辰。
“芙儿也在。”
李循径自走到李芙对面坐下,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净手。
自他进来,沈虞的目光便一直痴痴地追随着他,可他却仿佛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神色始终冷淡。
沈虞脸上没有旁的神情,只眸中含着的那片柔情蜜意和眷恋深情都能叫人看酥了,李芙觉着,若她是个男子,定然把持不住。
可对方偏偏是她兄长。
说来她这兄长,也是古怪得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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