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亡夫成了首辅后》作者:海馥薇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30分类:小说浏览:30评论:0

《公众号:创课笔记 》获取资源

本书名称: 亡夫成了首辅后

本书作者: 海馥薇

本书简介: 【她逃他追/修罗场/下克上/70%防盗72小时】

市井贪财小寡妇 x 权倾朝野亡夫哥

“媳妇跑了,还让我坟头绿草茵茵。”

文案:

闽南路出了桩让人头疼的大案。

一女子扮男装开设窑厂,与男工同吃同住,不仅有伤风化,还恐罪至和奸。

那女子却说她因夫君战死走投无路,只想靠着一门家传手艺混口饭吃。

叶少卿眉心一蹙,多嘴问了句,“你那战死的亡夫姓甚名甚,在谁人麾下谋事?”

姚月娥顾左右而言他,只道:“亡夫姓封名溪狗,据说、据说是在一个叫獾郎的人手底下谋事。”

“什么狗啊獾啊的,你这是打仗还是打猎啊……”叶少卿顿住。

不是……当今圣上,大昭的开国皇帝,乳名不就叫獾郎?

而她说的那个溪狗,不正是苦苦寻妻而不得的当朝首辅,封令铎?!

*

姚月娥十五岁的时候,被姑姑以十两银子,卖去了益州的封家为妾。

封大公子光风霁月、雅正端方,是所有姑娘的梦中情郎。

他教她习字读书,惩治欺负她的恶奴。

姚月娥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他。

后来天下大乱,大郎君毅然从军,跟着他家隔壁那个叫獾郎的不知去向,像是完全把她给忘了。

后宅的一片天井,当然比不上他向往的家国天下,既然如此,姑且就当他死了吧!

带着封大郎君给的赏赐,姚月娥逃离了封府。

她买了个小窑厂,开了间小铺子,想着凭父亲传授的技艺,自力更生。

况且窑厂上还有那么多猿臂蜂腰的汉子,封溪狗是谁?

姚月娥早就忘了。

*

然而看着叶少卿呈上来的卷宗,封令铎眸色阴郁地问:“她还给她亡夫弄了个衣冠冢?”

叶少卿应了声“是”,又道:“只是那坟头常年无人打理,如今早已绿洼洼的一片了。”

“喀!”卷宗被扯成两半。

喜怒不形于色的封相头一次失了体面,对叶少卿怒道:“直呼本官和陛下乳名,这人可以直接砍了!”

砍了?

看着某人腰间被摸到发白的香囊,叶夷简冷笑:

男人要面子,媳妇撂挑子。

啧啧,该!

·阅读指南:

1.男主没有正妻,一直守身如玉,有查案情节

2.女主有自己的事业,事业不是一帆风顺

3.有副cp,牙尖八卦叶少卿x钢铁直女封将军(男主妹妹)/青梅竹马,但突然发现他俩戏份可以忽略不计…

4.男主喜欢女主比较多,但男主也狗,纠结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划分到甜文…

5.1v1,sc,HE,但男主会有优秀的情敌…们

———————我是专业的分界线——————

预收文:

1.《当上司黑了我Crush的账号》-和脑洞2在同时考虑,喜欢它就收藏它!

人美心大游戏人间女留子x腹黑闷骚兼职黑客翻译官

讨厌竹马变上司,冒充天降,打败天降。

2.《旷野中的贝多芬》-和脑洞1在同时构思,喜欢它就收藏它!

利己主义野心家x爱而不知狗傲娇

他把自己从原配作成三

文案微博截图于2024.08.09

第1章 山穷 有心之人筹谋算计

正月初二,冬数四九,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门前灯火昏暗,巷子也给西北风刮得干干净净,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姚月娥呼出口热气,搓着早已麻木的双手,抬头望了望对面郑府的大门。

说起来,姚月娥与郑家老爷也算相熟,至少在嘉禾开窑的这些日子,她家的原料都是找郑老板拿的。可前几次的拜访,郑府皆是避而不见。

今日却不一样。

按照习俗,初二该由女婿陪着夫人回门,而郑老爷爱妻之名远扬,走投无路的姚月娥只能寅时前来,守株待兔。

“师父,”身旁的男子靠过来,递给她一张绒毯,“这个你披上。”

姚月娥扯出个勉强的笑,歉意道:“对不住啊齐猛,说是要带你过好日子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受宠若惊的齐猛赶忙摇头,连忙宽慰她道:“山匪一事谁也不能预料,顶多是时运不济,师父不必自责。”

“哎……”姚月娥叹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坏就坏在这生意是她自立门户后的第一单。

交货在即,货物被山匪所毁,不说血本无归,这闽南的商会还因为她之前的事处处为难。当铺狂压她的单,钱庄不借她的款,就连原料商都统一不供她的货。

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啊!

姚月娥心中翻覆,只听寂夜里一声悠长的吱呀,一盏灯笼摇摇晃晃地从郑府大门里行了出来。

“郑老板!”

清泠泠的声音一出口,姚月娥才惊觉自己激动过度,险些露了女子身份,好在郑老爷和夫人诧异多余关注细节,没有觉察出异样。

姚月娥赶紧清了清嗓,再开口时又换回男子低沉些的声线。

“郑老板,郑夫人!”她提着袍裾跑得一摇一晃,在寒夜里呆了太久,双腿都有些不听使唤。

对面两人显然也惊讶于她这黑灯瞎火的“神兵天降”,一时愣在当场,及至姚月娥走得近了,郑老板才颤着声儿应了句,“姚、姚师傅?”

“诶诶!”姚月娥陪着笑,点头道:“是我,是我,郑老板好记性。”

话音方落,郑老板转身便推夫人上了车,接着自己也动作麻利地提袍跟上,简直避她如蛇蝎。

“诶诶!郑老板、郑老板别啊!”姚月娥慌乱伸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郑老板的袍裾,另一手死死拽住了马车的缰绳。

“姚师傅……”不能动弹的郑老板哭丧着脸,转头对姚月娥道:“算我求你……你那事儿我真的、真的帮不了,不是钱和货的问题,你也知道商会的规矩,我若是坏了规矩替你出了头,往后我在这嘉禾县就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姚月娥噎住。

她知道之前带人出走窑厂自立门户,在别人眼里跟“叛出师门”无甚差别,可她不信整个嘉禾县没人知道,她之前的东家陈方平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拖欠工钱、克扣用度不说,就连打骂都是家常便饭,她是去做学徒学手艺,又不是去给人当奴为婢的!遇到这样的东家还不跑,留到清明节带着入土吗?!

思及此,姚月娥的手没有半分松懈,“郑老板说的我都知道,但我也不是一个人一张嘴,我作坊里好些兄弟拖家带口,跟着我也就是一份信任和义气,你也是做掌柜的人,你该明白……”

“我明白啊,”郑老板声泪俱下,“可你也知道咱们这嘉禾县的气象,上头那位眼里容不得沙子,别说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就连我们这些在地皮上踩了多少年的人,都不敢忤他的意。要我说姚师傅你与其跟我耗时间,不如舔下脸皮去求求那位?”

姚月娥不说话了。

郑老板所说的“那位”,就是这闽南路的商会会长,黄慈。

闽南盛产茶叶和瓷器,而他几乎一人就垄断了整个闽南的茶瓷产业。不仅串通官府排挤外商,还向下面的商贩收取高额“会费”,若是有人胆敢忤逆,他便会让此人在整个闽南都寸步难行。

而姚月娥之前带人逃离的那个窑厂,东家就是这个黄会长的得力走狗之一。

可姚月娥长这么大,冻受得、饿受得,偏偏就是气受不得,不然她安心在封府混日子得了,费神费力地折腾这些做什么?

求人事小,姚月娥只得咬牙让步,摸出怀里的一支玉簪道:“我不为难郑老板,您看我手上这一支上好的和田玉簪子,您若是喜欢,就当我……”

话音未落,眼前的男人二话不说,竟撩袍给姚月娥跪下了。

姚月娥错愕,半晌都没再憋出句话。

郑老板却仰头望她,声泪俱下地道:“姚师傅若不想为难我,就快走吧。郑某人微言轻、胆小怕事,上有老母要供养,下有妻儿……实在是……实在是不能与上头闹翻了。还请姚师傅怜我老母妻儿,莫要再紧紧相逼。”

言讫,那两鬓花白的七尺男儿,真的对着姚月娥磕起头来。

漆黑的巷子里一时寂然,只有寒风呼呼地剌着耳朵。

姚月娥心中一涩,望见马车里满眼心疼的郑夫人,终是郁郁地放了手。

郑家的马车最终还是碌碌地行远了,在青灰色的街道尽头消失不见,人声嗡嗡地起来,是新一天的清晨。

方才太激动不觉得,如今陡然静下来,姚月娥才觉出两只手的僵硬,似乎还保持着紧紧拽人衣角的姿势。她抬头望见齐猛惆怅的目光,难掩失落地从嘴角挤出一丝笑。

“走吧,”姚月娥有意将声音压得平整,好似没有情绪。

师徒两一前一后地转身,像戏台上没有默契的戏搭子,手忙脚乱,却谁也不好拆谁的台。

“哟!这不是商场新贵姚大掌t柜么?”

身后传来突然的一声,姚月娥狐疑回头,正对上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睛。

来人一袭黑衣裘氅,眼睛又细又长,像唱戏的勒紧了水纱,如今再这么一笑起来,更显得贼眉鼠眼,说不出的难看。

来人正是原先克扣工钱、欺压学徒的窑厂老板陈方平。

姚月娥不想搭理他,转身要走,却被随行的小厮挡住了去路。齐猛抢先一步挡在姚月娥身前,他生得牛高马大,像座小山似的,若要真动起手来,单单四五个小厮都不是他的对手。

“诶~”陈方平紧了紧氅衣的领口,含笑道:“大过年的,不兴动手动脚的不吉利。”

他揣着手炉行到姚月娥跟前站定,一双狭长的眼睛扫了她一圈,才揶揄地开口道:“这大年初二天都没亮,姚师傅辛苦起个大早,这是……要拜年呐?”

姚月娥不想跟他争个嘴上输赢,冷脸唤上齐猛就要走。

堵他们的人没得指令并未放行,双方正要对上,陈方平倒出手挥了挥,对几个堵人的小厮道:“还堵着干什么?没看见姚师傅这火烧屁股到处借钱的急样?再有一月就是交货期限,到时候姚师傅拿不出那五百两的赔款,就真的只能去州府的窑子里卖……”

几人肆无忌惮地笑起来,那声音回荡在灰蒙蒙的巷子,把邻近几家的狗都惹得吠叫起来。

“你说……什么?”姚月娥怔忡地望向陈方平,一时脑中轰然。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他笑意盈盈地乜她,仿佛等的就是这句恍然大悟地诘问。

眼前的人表情空茫,长翘的睫毛在寒风中微微翕动,像两只颤动的蝶翼。

啧!

陈方平在心里暗叹一声,这小白脸长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跟自己作对,真是白瞎了这副顶好的皮囊。

“你怎么知道合同的违约赔偿和交货期限?”眼前人梗着脖子,巴掌大的脸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愈发的红艳,真是比起州府那些头牌小倌儿都不遑多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陈方平虽不好男色,可看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白脸,心里竟也起了丝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依旧是那副嬉笑的嘴脸,故作惊讶地接话到,“哎呀!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若说我遇菩萨托梦,姚师傅信么?”

“是你……”姚月娥恍然。

什么订单,什么劫匪,哪有什么意外之灾,全是有心之人的筹谋算计!

陈方平却佯装惊愕地揉了揉手里的铜炉,故作委屈道:“话可不能乱说,姚师傅有证据吗?”

姚月娥哑了火,用一双桃花眼恶狠狠瞪他。

见她那副恨不得饮血啖肉的模样,陈方平心头舒坦,呲笑一声转身要走,却觉手上一空。

滚烫的火炭从头泼下。

一切发生得太快,陈方平直到火炭烧了脖子才反应过来,吱哇乱叫的声音响彻深巷。

姚月娥一早就给齐猛使了眼色,两人趁得小厮手忙脚乱冲突包围,狂奔了好几条街才停下来。

“师父,”齐猛忘了眼身后,问姚月娥道:“契书的事怎么办?”

姚月娥喘着气,“查一查契书甲方和陈方平的关系,年后跟我去一趟州府衙门。”

她就不信了,这嘉禾县官商勾结、沆瀣一气,整个州府衙门莫非还找不出一个不同流俗的官么?

这些从封府带出来的东西她虽不稀罕,但也不能白给陈方平。

姚月娥摩挲着手里的白玉簪,离开封府的两年里,头一次念起送她东西的那位封家少爷。

早知出门在外这么费钱,当初就该多拿他……

哦不,是多挣他一点了。

第2章 杀神 “她的东西你还留着?”

上京,御史台。

春节依始,上京就接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雪,丢棉扯絮的架势,将整个京师都裹了层银装。

御史台正厅前的院子里,大箱小箱的东西铺了满地,有些放不下的干脆堆在一起,放眼望去,满目都是成堆的金银铜件。

一名绿衣官员通报着查抄的财物,两列官员垂首而立,皆是一副低眉顺眼、如临大敌的姿态。

“咳……”

一声几若不闻的咳嗽从上头传来。

唱报声戛然,有些胆子小的官员跟着吓得哆嗦,肩上积雪就簌簌地落了一地。

立于圈椅一侧的大理寺少卿叶夷简俯身,低声问了句,“封相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一时间,众人屏息凝神,御史台正院里的雪似乎都下得更盛了些。

半晌,那身着紫袍的男人才缓慢地抵了抵眉心,平淡吐出两个字,“巾子。”

芝兰玉树、霁月光风的长相,剑眉凤目却不显锋利,只是那双黑且幽深的眸子闪着寒凉的光,让人相信那一身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冷硬杀伐的性子。

内侍如临大敌,捧了张巾帕呈上去,男人接过来挥挥手,示意唱报的官员继续,堂下个个缩头缩脑的官员这才咽了口唾沫。

叶夷简不动声色,思绪却回到月前的那次新帝贺寿。

天下初定,大昭建国不过一年,永丰帝有意怀柔,与前朝降附的官员一示亲近。

对方都是久经官场,自然争相想在新帝面前一表忠心,于是大家纷纷拿出压箱底的好物,寿礼不可谓不奢靡。

可大家都忘了,新帝虽也出身官宦,其祖父却曾因历数前朝暴政而获罪。新帝束发之时,家道业已中落。故要说对这贪官污吏,永丰帝可说是恨之入骨亦不为过。

但新朝初立,当务之急是稳固朝纲,对前朝真心归顺的官员,只要不过分逾矩,新帝对其都采取的是姑置勿问的态度。

偏偏这闽南路的转运使急功近利,向新帝进献了一把名唤三日月宗的宝刀。

新帝爱刀,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本是投其所好的美事一桩,但坏就坏在这把刀声名显赫——不仅是一代铸刀大师的杰作,更是邻国东瀛的前朝皇家之物。

永丰帝少时痴迷,废了多番经历都没能弄到手的东西,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绕过朝廷,直接落到了一个小小转运使的手上……

细思极恐。

新帝震怒,要求朝中彻查,而这件事,自然便落到了当朝参知政事,封令铎的身上。

他与永丰帝自幼相识,两人不仅是挚友,当年他还曾随永丰帝起兵北上,为大昭的建立打下了大片江山。就连永丰帝自己都曾说过,“若无恪初之勇略,江山之所属难定。”

通报声打断叶夷简的思绪,他抬头,只见一名侍卫于风雪中急步行来。

他埋头穿过林立两排的官员,径直往封令铎跟前一跪,颤声道:“禀、禀禀告封相,闽南路转运使胡丰,方才……在牢里自戕了。”

现场响起一阵低低的抽吸声,惊讶、惶恐,或许还夹杂着几分明显的如释重负。

叶夷简心情复杂地觑了一眼身侧的人,他却还是一副正襟危坐,云淡风轻的模样。

半晌,那双深邃的凤眼掀开,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正院里还没清点完的赃物,沉声问了句,“怎么死的?”

侍卫赶紧道:“说是……是趁着看守的不察,撞、撞墙死的。”

“撞死的?”封令铎微蹙了眉,清冷惯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双瞳眸却泛起肃杀之意。

叶夷简想起昨夜与他同审人犯,封令铎下令杖杀从犯之时的神情,也是现在这样,波澜无惊,那份淡然,就连他这个久与审讯刑罚打交道的大理寺少卿都自愧不如。

侍卫伏得低低地,点头正要再应,却只听见上头轻描淡写的一句,“今日守值之人悉数抓获,入狱待审,反抗者,杀无赦。”

不容置疑的吩咐犹如惊雷,那侍卫当即吓得哭跪在地,大喊冤枉。

可叶夷简知道,为防人犯自戕,刑部大牢里早就做了严密部署。而撞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当场毙命,单凭“趁人不察”是绝无可能的。

新帝根基未稳,几个核心衙门都还在肃清,这些犄角旮旯的职位,更是管不过来。故而今日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杀鸡儆猴很有必要。

侍卫被哭喊着带下去了。

封令铎掸了掸袍上积雪,起身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挥手让两排“监查”的官员退下了。

御史台的正院里空寂下来,只有大雪还在簌簌地落着。

叶夷简笑了两声,行至封令铎跟前揶揄道:“封相,辛苦了。”

前面男子脚步一顿,转身瞠他,“说人话。”

“诶,”叶夷简笑得更开,“恪初,你刚才是没看到,那帮老家伙在下面,就差尿裤子了。”

两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玩伴,封令铎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叶夷简嬉笑怒骂、没个正形,故而方才是碍于场合,他才不得不严肃。

封令铎不搭理他,兀自行到那堆查抄的赃物之前,叶夷简跟过来,随手拿起几件物品查看,“你看这上好的冰种翡翠,话说我在圣上那儿都没见t几个,这狗官居然有这么多!”

封令铎“嗯”了一声,并不附和,只问:“这些东西你可知道价值几何?”

叶夷简摇头,撇嘴道:“估计得有整个闽南路半年的税收吧?”

“一年。”封令铎纠正,复又道:“胡丰在闽南待了不过五年,竟能积累下如此财富,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前朝不亡,可能吗?”

叶夷简叹口气,转身拾起另一箱赃物里的一对玉镯道:“你看这镯子,是上好的和田玉吧?我记得你家祖传好像就有一对,你娘还说要给你留作聘礼。啧!”

他称赞,举着手镯转了个圈,“这么好的东西,我还以为世间不可多得,没想到竟还能……诶诶!”

话音未落,叶夷简只觉手上一轻,回神之时,才见那对玉镯是被封令铎一把夺走了。

“你小心点!”他吓得心惊肉跳,“这一对镯子能抵我大半年的俸禄吧?摔了我可赔不起。”

“两年。”

“啊?”叶夷简一头雾水,却见封令铎神情阴翳,那眼神比起方才说“杀无赦”的时候,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极品的羊脂白和田玉,光泽莹润,触感光滑,色泽通透,就像是……

就像是美人轻染薄汗的肌肤。

他还记得那样细腻柔滑的触感,夏夜闷热的雨后,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释放过后,他就爱一遍遍抚摸她微微翕动的肩胛。她则会嗔怪地边推边骂,那两只镯子蹭在胸口,会让人忍不住想在玉镯上系两根绸绳,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怎么了这是?”叶夷简疑惑,“你怎么知道这镯子要这么多银子?”

封令铎回得面无表情,“因为这就是我娘说要留给我作聘礼的那一对。”

连表面上留着的细微划痕都一模一样。

叶夷简听得怔愣,眼神在封令铎和那堆查抄的赃物之间乱瞟,慌忙撇清关系道:“那话先说好了,你我虽有些交情,但这件事如果查到你的头上,我是不会……”

封令铎斜眼乜他,警告到,“别乱想,这镯子我三年前就送她了。”

......

《亡夫成了首辅后》作者:海馥薇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
点击观看

盘夸夸 - 全网热门短剧、影视、学习和工作资源

相关文章

文章评论

猜你喜欢

搜索

最新留言

  • ctwe2025年04月24日

    短剧不爱生效日1-35集...

    来源留言本
  • 10492025年04月21日

    短剧以爱为饵1-44集...

    来源留言本
  • cwtt2025年04月03日

    短剧新版爱你是孤单的心事1-32集...

    来源留言本
  • tw2025年03月27日

    短剧错把山河葬相思...

    来源留言本
  • tw2025年03月27日

    短剧错把山河葬相思...

    来源留言本
  • ck2025年03月26日

    短剧爱若离去后会无期1-70集...

    来源留言本
  • ck2025年03月26日

    短剧爱若离去后会无期1-70集...

    来源留言本
  • ck2025年03月26日

    短剧爱若离去后会无期1-70集...

    来源留言本
  • ci2025年03月26日

    短剧爱若离去后会无期...

    来源留言本
  • jc2025年03月25日

    短剧你与时光都很甜1-30集...

    来源留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