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作者:笔墨迹象
简介:
传闻太阴祭司之女秦婵,姿态颀长,温顺美丽,具有通天之术,王公贵族里最期盼联姻的光洁圣女。
可惜秦婵却与一个病弱不祥的小王女有婚约,众人皆是遗憾婚事不般配。
对此,张琬很是无辜,心想秦婵哪里是光洁圣女,分明就是世上最可怕的坏女人!
因为秦婵的野心并未止于王女妃,她转眼勾搭皇太女成为皇太女妃,而后晋升皇后,最终更成为垂帘摄政的秦太后!
而张琬只是一块小小垫脚石,更因皇太女嫌碍眼,早早被无辜赐死。
一朝重生的张琬,当即决定退婚保平安!
谁想话一说出口,张琬就被向来溺爱自己的母亲处罚禁闭,顿时心生悔恨!
既然自己退不了婚,那就只能让秦婵主动退婚!
于是张琬决定要努力变成声名狼藉的王女!
可当恶评如潮时,秦家并没退婚,秦婵更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故意要提前准备婚事,张琬这下给整不会了?!
前世张琬跟秦婵根本就没来得及拜堂成亲,结果皇太女都嫉妒的杀死自己。
这下若是真拜堂成亲,那往后不得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一步错步步错,张琬急成热锅上的蚂蚁,没想却被秦婵牵着鼻子,一步步躺进她的纱帐,竟然从王女成为傀儡女帝!
同性可婚,她逃她追的年龄差4岁青梅甜文哦!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重生 甜文 御姐
主角:张琬、秦婵
其它:巫蛊 皇后的傀儡 小皇帝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青梅真疯批冷美人
立意:坚持正义,乐于助人,成就美好和谐社会!
第1章
狂风席卷,篝火旺盛,黑暗之中低沉梵唱声不停,祭铃阵阵响起,高台之下匍匐跪拜者,不见尽头。
火光摇曳变化,模糊间照亮祭台上累累堆叠的白骨塔楼,其间鲜血未干,无声滴落。
夜色之中一道娇俏身影仓皇奔逃,可锋利月牙骨刀却狠狠刺中贵族少女,剧痛与惊恐交杂,随即突兀光亮闯入眼帘,张琬满面冷汗,心有余悸的不敢呼气!
死而复生,这等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哪怕已经过去半月,张琬仍旧时常浑浑噩噩不知虚实。
半晌,外间一老嬷嬷提着食盒入内,目光看向面色苍白病弱的小王女,担忧唤:“小祖宗,您哪怕向亲王认个错,现在也不至于被处罚禁闭。”
从纱帐里坐起身的张琬,探手穿衣着袜,还不太适应自己变回稚童,奶声清亮的唤:“难道母亲真要狠心一直不放我出去吗?”
母亲一向疼爱张琬,可现在因为坏女人,竟然已经把自己禁闭半月有余!
老嬷嬷拧着帕巾服侍小王女擦洗,而后佩戴长命符锁,小声应:“您若是不突然提取消太阴祭司之女秦氏婚约,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亲王也不会让您受这种罪。”
张琬一听,心间更是不服,圆眸满是无辜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提退秦氏女的婚约?”
“您现在还小不知太阴祭司的厉害,王朝上下臣民无不顶礼膜拜,若有不敬者,哪怕是王族成员都可能会成为祭品。”
祭品二字一出,顿时让张琬想起恐怖画面,不由得后怕妥协。
“好吧,我不提就是了。”
王朝里的太阴祭司和太阳祭司都拥有无上威望,别说寻常王室女,若逢天灾人祸,就连女帝亦是言听计从,不敢懈怠。
老嬷嬷见小王女不再闹腾,心里亦松了口气,全然不知对方只是暂时妥协。
早间堂屋之内张琬跪拜奉茶,张亲王垂眸看向模样乖巧讨喜的幼女,软声询问:“琬儿,真的知错?”
张琬抬眸看向母亲颔首应:“嗯,琬儿一时失言,还请母亲原谅。”
“既然如此,那就起来说话,以后切记,不许说大不敬言语,否则若是传出府外,将有性命之忧。”张亲王探手轻拍幼女身侧,将其半抱至怀中,满是疼惜,“琬儿,莫怪母亲严厉,当年你娘体弱病故,你是作为棺材里临世的尸胎,乃王朝大凶之兆,若非太阴祭司施法压制邪气,并且以联姻平息猜疑,否则你早就被祭杀献天,所以且记绝不可跟秦氏女不合,明白吗?”
因着顾及小女年幼,不懂其中深意,张亲王便没有详说两家结盟之事。
毕竟自己膝下只有张琬一脉,若是没有太阴祭司庇护,自己将来病故亡去,恐怕她无力周旋,势必会被其它诸侯王族吞并财产和封地,最后结局可想而知。
张琬见母亲如此谆谆告诫,心里就算想说秦婵最后无辜牵连害死自己,亦只得改口,奶声应:“是,琬儿谨记母亲教诲。”
看来连母亲都觉得太阴祭司厉害,自己如果继续坚持退婚,不仅会惹母亲生气,说不定会提前招惹秦氏女的仇恨呢。
见此,张琬只得想别的法子。
如果秦婵能主动退婚的话,母亲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可是张琬从未见过秦婵,更不知她的喜恶,一时犯难。
惊蛰春分时节,雨水湿冷,寒意不减,而小王女张琬并非整日无所事事的空闲。
张亲王请人占卜问吉择时辰,才让张琬在老嬷嬷等家卫保护陪同下进入王室学堂。
王室学堂来的都是京畿内的各王族之女,言行举止并不和气,其中大部分都可以说是小霸王。
上一世张琬没怎么常去学堂,可现在张琬决定要从这里开始破坏自己的名声!
老嬷嬷叮嘱乖巧模样的小王女,还不忘塞着糖果出声:“老奴等人就在外候着,若是想吃些喝些,随时恭候,小王女莫怕。”
张琬没敢说自己并非来学习,弯眉甜甜应:“嗯,知道啦。”
辰时,学堂讲课,铃声响彻,四处却并不寂静,学傅无奈出声:“请诸位小王女快些练字,否则今日需留堂。”
语落,一些小王女开始闹性子哭喊,更有一些小王女乱砸笔墨发泄不满。
学傅一时不防,面上亦染上大片墨汁,顿时狼狈不堪。
“哈哈哈,好玩!”胖嘟嘟王女齐锌带头作乱,言语嘲笑,其余小王女们跟着戏弄,一时嘈杂的很。
语落,忽地另一只正义小手沾满墨水啪叽的贴上胖嘟嘟王女齐锌脑门,随即迅速盖章!
“呜呜,你、你敢欺负我!”
“谁欺负你啦,刚才不是你说好玩的嘛?”
张琬生的一张人畜无害的怜人脸蛋,满眼无辜解释,小掌心却已经捧住笨重砚台,毫不客气泼向齐锌干净衣物,欢喜念叨:“真好玩,一块来玩呀!”
这下彻底是把齐锌给气到不轻,随即便真动起手!
“打、打!”小王女们纷纷打闹成团,纸张纷飞,无数笔墨更是如箭支横飞。
可怜的学傅趴在地面,谁都得罪不起,只得去爬出课堂去求救。
午时学堂外的车马接走各家小主子,齐王听闻自家女儿在学堂被欺负,当即亲自来问责。
满身脏兮兮的齐锌见到母亲,更是哭的稀里哗啦,软声唤:“母亲,您快替锌儿教训她!”
齐王看着自家小女脑门的巴掌印,更是心疼,狠戾出声:“学傅,谁家王女如此猖狂!”
原本角落里的学傅瑟瑟发抖,犹豫的出声:“回齐王,另一人乃张亲王之女张琬。”
语落,齐王面色微变,视线看向另一方顺从端坐的稚童,只见她周身衣物亦是脏乱,眉目却没有半分慌乱,倒是有几分与年岁不相符的沉静,真不愧是棺材里出生的邪物!
张琬哪里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想象成妖魔鬼怪,此时满心里只有跃跃欲试的高兴。
打架,肯定是坏事,到时京畿之内王族必定传遍,秦氏女应该也会知道的吧!
齐锌见母亲突然不吱声,探手扯着衣袖唤:“母亲快替锌儿教训她!”
“算了,这事就此作罢。”齐王制止小女胡言,随即探手一把抱走,以免沾染邪乎。
学傅看的是目瞪口呆,齐王怎么突然如此好说话?
张琬见人走光,双手抱着笨重书箱起身,走近唤:“学傅,琬儿告辞。”
“好、小王女慢走。”学傅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老嬷嬷左等右等,终于盼到小王女出学堂,眼见满身污秽,便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连忙抱上马车,回府告状!
傍晚时分,张亲王看向登门来访的齐王,客套笑道:“小儿玩闹,齐王客气了。”
齐王亦附和赔笑道:“是啊,还望两家和气才好。”
不多时,齐王离开张府大门,面色骤变,弯身上车马,暗想若非张家跟太阴祭司之女联姻关系,自己才不会就此罢休!
夜幕之下张亲王同小女用膳,视线落在她脸颊鼓鼓囊囊可爱模样,欲言又止道:“琬儿,明日还去学堂吗?”
“嗯,琬儿喜欢上学。”张琬吃着肉糜,弯眉笑出贝齿应声。
“那就好。”张亲王还担心幼女会受惊弃学呢。
至于齐王所说的打闹,肯定不是自己乖女儿的过错,张亲王心思偏袒,便不再过问。
次日张琬入学堂,其它小王女通通避讳,齐锌更是张扬念叨:“哼,母亲说你是小邪物,大家都不会跟你玩!”
张琬对此,非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
上一世大家就是如此避讳自己,张琬早就无所谓了。
时日辗转,学堂生活枯燥之中,迎来休假。
学傅讲话道:“诸位小王女明日是祭典大礼,两位祭司共同祭天,国都严令禁行车马,更禁宴席聚集,还请后日再来学堂。”
“好耶!”小王女们听到放假开心不已,张琬却在想祭典秦婵会出现么?
本来张琬的王族身份可以参加祭典,奈何因尸胎的名声,所以母亲从不让张琬出席。
于是祭典前日的傍晚,张琬以早睡为由,独自溜出亲王府!
国都街道门户紧闭,每户屋檐悬挂两盏幽暗祭灯,更有不少兽骨吊饰,张琬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夜雾越发浓重,荒无人烟,张琬模糊看见一辆车马,暗自诧异!
奇怪,国都祭典不是不许车马出行嘛?
张琬迈动小短腿追着车马想问路,结果却莫名来到一处林子!
眼见马车消失于黑暗,张琬冷的哆嗦,视线困惑看着山石处黝黑入口,鬼使神差般踏入其中,没想脚下踩到松动砖石,身后石门骤然关闭!
张琬吓得不轻,只得无助摸黑行进,可怜的软声唤:“请问有人在吗?”
好一会,空旷冷寂的石道内里,并无人回应,张琬很是后悔自己刚才的大胆念头!
正当张琬绝望之时,忽然笨重石门展开,光亮处,竟显露一道纤长玉立身影!
这人周身沾染纷飞冷白银辉,美目幽静似深渊,独立其间,不言不语,亦足以摄人心魄,仿若天上月神。
寂静无声,张琬看的恍惚,禁不住犯傻,结巴地唤:“请问你是菩萨神灵么?”
秦婵居高临下审视闯入的女孩,眉目不见波澜,微摇头,以作回应。
随即秦婵身形轻移,周身断续响起清脆空灵声响。
张琬偏头一看,才发现声音来自她脚腕间蔓延的铁链,心生畏惧的问:“那你莫非是地狱恶鬼?”
闻声,秦婵眼露困惑,顾自坐在一旁,掌心合上竹简,已然不再理会女孩无礼言语。
这让张琬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怎么都不跟自己说话呀?
难道自己被讨厌了么?!
又或者她其实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可怜哑巴!
第2章
张琬一时寻不到答案,偏头看向身后漆黑幽长石道,总感觉会钻出吃人的獠牙恶鬼!
所以张琬觉得自己应该先进去问路比较安全!
张琬迈步欲动作时,忽觉失礼,抬眸看向一身银白宽袖纱衣疏离静坐的人,犹豫的询问:“我迷路了,请问可以进来吗?”
秦婵清冽眉目倒映圆眸中满是懵懂的女孩,倒是像极祭祀宰杀的小绵羊,随即缓缓颔首,以示准许。
见此,张琬这才放心踏步入内,没想脚下又踩到松动砖石,随即石门怦然关闭!
“奇怪,这里门、怎么都会动呀!”胆小的张琬今夜第二次被吓得魂不附体,警惕张望嘟囔道。
此时张琬全然不知自己踩中地面机关,满心以为进入鬼门关。
而秦婵的目光却已经投落眼前巨大迷道圆盘之中,只见小铁球悄然滚动进入环形中心,女孩应是闯入者无疑。
张琬思索不得原因,蹑手蹑脚胆怯行进内里,明眸张望打量这处宽敞圆形高顶奇异乳白石洞。
石洞中心上方有洞,无声撒落皎洁月光,而多面卦镜不断反射光亮照映其间。
其下有水池许多乌龟爬动,四周墙壁绘制繁杂卦象符术和星象图,竹简更是高高堆积成墙!
从上空悬挂垂落着牛羊鹿龟等各样卜辞祭骨,数目之多,实在令人眼花缭乱。
王朝内上至皇帝诸侯下至平民百姓都崇尚鬼神祭祀,人们日常出行等细索事物都会占卜问卦。
张琬亦见到过母亲储存归档的那些龟壳卜辞,却还是被眼前景象所震惊。
“你看着这些东西不会觉得害怕吗?”张琬看到一处悬挂的完整兽头,心生畏惧的弱弱念叨。
从小张琬就不喜祭祀卜卦,因为这些符画看着太狰狞恐怖,而献祭活物宰杀的场面,更是鲜血淋漓,很容易做噩梦!
可王朝里的人们从不觉得异常,所以张琬的特殊反应,便更是增添邪祟惧祭祀的流言。
就连母亲亦是如此,只得连府中问吉占卜都避讳张琬,以免传出更多不利传言,招惹祸患。
秦婵掌心握住锋利尖物穿过骨节小洞,串连骨节,沉敛眉眼浮现迷茫,并不解女孩害怕何意,因而没有任何应答。
祭祀之物,向来代表祛邪光明之意,女孩却童言无忌的直呼害怕,若是让旁人知晓,她多半是要被处极刑不可。
眼见对方不答话,张琬更是确定她是哑巴的猜测,迈步走近身旁,目光落向拼凑成型的骨节小人偶,有些骇人,心生惧怕的问:“你怎么喜欢做这种东西呀?”
泥偶陶塑做的动物饰品,张琬见得多,这般用骨头制作如此精细人偶,真是头一回见!
闻声,秦婵眸间显露些许迟疑,峨眉微蹙,不解话意的摇头。
喜欢二字,对于秦婵而言,过于空洞虚无,至于骨偶只是用来解闷罢了。
见此,张琬有些懵,她怎么总是摇头呀?
“既然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做呢?”张琬心里觉得做猫猫狗狗玩偶都比做人偶可爱呢。
秦婵心间不理解女孩话语,更不懂如何回答,一时蹙眉沉默。
祭司解惑,亦是其中一项职能,可秦婵却不明白女孩的诸多话意。
张琬见她并未摇头,反而直接神情凝重的不回应了!
当即张琬囧着脸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说错话,心急的念叨:“对不起,刚才说错话,你不会说话,那会写字吗?”
王朝里能识字的人,通常只有王公贵族,张琬虽不认识她,但是看着里面储存这么多祭骨和竹简,便猜测她如果不是诸侯贵族出身,那也有可能是负责占卜记录的巫史。
语落,秦婵见女孩竟误会自己不能言语,秀雅眉目浮现不可察觉淡笑,随即配合取出竹刀和未编织的竹片,顾自勾刻书写:[会。]
张琬盘坐一旁看着娟秀字迹,自愧不如,面露腼腆应:“你字写的真好看,琬儿失礼了。”
[琬儿?]秦婵执竹刀无声询问。
“这是母亲给取的字哦,只是琬儿姓氏恐怕不能告诉你。”
[为何?]
张琬心生迟疑却又不想隐瞒,只得坦诚应:“因为大家知道琬儿真名,就都不跟琬儿玩,不如我们互相隐姓埋名的做朋友吧?”
自己是棺材里出世的尸胎,所以一个朋友都没有呢。
秦婵疑惑时,视线落在女孩身前佩戴的长命符锁,方才迟疑的执笔回:[好。]
如果不出秦婵的意料,女孩长命符锁背面应该篆刻自己姓氏。
“既然是朋友,那我来帮你离开这里吧!”张琬欢喜弯眉,以前从来不知国都里有这种奇怪的石室地方,视线看着她脚下链条,随即探手卷起宽袖弯身想帮忙拉扯,解开束缚,小脸费劲挤成一团,念叨,“哎呀,这铁链好结实啊。”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秦婵从容书写应道。
张琬却没有明白对方话意,仗义的唤:“你别放弃,要有用信心嘛!”
现在好不容易才能交到一个朋友,张琬不舍得她被人关在黑漆漆的石洞。
如果可以,张琬甚至想着让母亲花重金把她带回自己府邸做巫史,这样她不就可以陪自己玩啦!
秦婵沉静眉眼显露疑惑,却也没有再书写劝阻,只得由着女孩心思,转而自顾拼装人偶。
石室一时落得安静,两人各自忙碌,只能听见铁链转动声响,张琬使出全身力道跟铁链较劲,却没有半分进展,整个人累的狼狈不堪,嗓音软糯叹道:“好累。”
语落,女子却忽然自顾起身行进,好似当真不在意铁链的束缚,张琬心间觉得说不上来的怪异。
待将制成的骨偶悬挂在众多骨偶之间,秦婵眼露满意,静站欣赏。
没想,忽地听到迷盘发出细微动静。
秦婵偏身看向迷盘中多道石门移动,很显然正在逼近环形中心处,微微蹙眉。
此时的张琬有些虚弱,探手从佩囊里取出糖果塞进嘴里,方才缓和心力,撑起身走近,友好道:“朋友,我请你吃糖吧!”
说话间,张琬踮着脚将盛放糖果的佩囊放到对方掌心,为避免她听不懂,特意张嘴笨拙示范,憨笑道:“甜的,很好吃!”
闻声,秦婵却并未配合食用糖果,而是垂眸看向女孩面色浮白的病弱症状,转而去取药薰。
张琬一愣,竟然会有人不喜欢吃糖果,笑容僵持,小脸沮丧的念叨:“那你喜欢吃什么呀?”
哎,交朋友好想有点难的样子呢!
秦婵并不明白女孩为何总是执着喜欢字眼,抬手点燃药薰,随即示意动作。
“这味道好香啊。”张琬配合凑近,鼻头耸动,嗅闻出声。
语毕,眼前有些晕眩,仿佛出现三个人影,张琬眨着眼,嗫嚅道:“奇怪,好多个啊……”
随即眼前陷入黑暗,张琬软软趴在一旁,随即失去所有意识。
秦婵掩鼻熄灭药熏,指腹试探女孩气息,方才探手摘下她身前佩戴的长命符锁,察看究竟。
微光照落长命符锁背后的符咒以及两族姓氏,秦婵回想当年那满身血污的尸胎,心生意外。
她,怎么会在祭典之夜无缘无故的跑到圣坛?
而就在此时,石门突然打开,数位灰白长袍的太阴祭徒入内,为首者严肃察看四周,视线落向昏迷稚童,参拜唤:“方才弟子发现有外人触发圣坛机关,没想竟然误入其中惊扰圣女,这就将其处死!”
看守不利,这事若是被太阴祭司知晓,今夜众祭徒非重罚不可,所以才想尽快灭口。
闻声,秦婵皱眉,转而向她们展示长命符锁背后符咒,出声:“不妥。”
“这竟是太阴祭司的亲令!”祭徒们见之纷纷叩拜。
为首者这才认出闯入者身份,迟疑道:“既然是张亲王的小王女,那不如送回府?”
若是别的小王女,必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擅闯圣坛的大罪。
谁想偏偏是太阴祭司给圣女定下婚约的小王女,真是匪夷所思。
秦婵颔首准许,眼见祭徒抱走女孩,石门亦随之缓缓关闭,一切恢复寂然。
冰冷链条转动声于幽处静响,乌云遮掩月色,石室内渐而黯淡,秦婵将盛着糖果佩囊系在骨偶之中,身影亦消失不见。
天光明亮时,张琬茫然醒来,视线看见母亲,迷惘唤:“母亲您怎么在啊?”
张亲王忧心的呼出长气出声:“母亲想琬儿,所以来看看,没事就好。”
昨夜太阴祭司的祭徒抱着张琬回到府邸,真是吓得张亲王魂都险些散了。
看来张琬真是遭邪祟入梦魇,所以才会误闯禁地!
张琬闻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不在黑暗石洞,而是回到住处,困惑道:“奇怪,昨晚明明不在屋里啊。”
“琬儿昨晚之事不许胡言半句,全当是梦!”张亲王严肃制止话语避讳道。
“嗯,琬儿知道了。”张琬亦被母亲如此模样吓得没敢继续言说。
待张琬用膳服药,张亲王这才放心离开。
而张琬亦没了乖巧模样,连忙探手翻找周身衣物,碎碎念叨:“果然不是梦!”
昨夜自己把装糖果的佩囊送人,所以才会找不到佩囊。
可自己昨夜究竟怎么回来的啊,张琬脑袋晕乎乎的没有任何思绪。
至于母亲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更让张琬满头雾水。
唉,自己这下要怎么才能找到唯一的哑巴朋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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