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总裁被宠哭,听话,要克制啊
作者:热辣辣的小馒头
简介:
【双男主×强制×暧昧拉扯×双洁×互宠×甜虐】
【睚眦必报疯批小豹子×外强中干爹系直男总裁】
傅家一夜垮台,傅政凛成为人人谩骂的对象。
[天之骄子一朝跌入泥潭,可怜。]
[据说他爸战友的儿子寄养在他家里,只不过是个植物人,小拖油瓶。]
这一年,傅政凛经历了傅家的大起大落,带着苏醒过来的小拖油瓶远走他乡。
他不知道的是,苏醒过来的方豫已经换了芯子,是只披着人皮的野生豹子,一言不合就开咬。
经过一些列检查,医生判断他为:精神病!变兽妄想症!
傅政凛正儿八经的大男生,硬是被方豫折腾成了傅老爹,孩子再难养也得养啊!
小豹子从醒过来那天起,便被迫一步步学习人类的知识,说出第一个字、吃下第一口粥全是傅政凛耐心教导的成果。
傅政凛的血让他上瘾,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变更,逐步化为了强烈的占有欲。
然而某一天,傅政凛不要他了,他嘶吼、悲愤欲绝,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傅政凛!你等着!”
他被所谓的舅舅带离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小家,多年后,一举成为京圈最受瞩目的新贵。
他站在奢侈宴会高台,居高临下注视着那位身家过亿的总裁,嘴里噙着冷笑:“傅政凛,是你自投罗网!”
第 1章 傅家垮台之后
注意:本文双男主双男主!!半养成!
【睚眦必报占有欲极强豹子攻×成熟英俊爹系总裁受,有强制、囚禁、小黑屋、直掰弯等BT情节,喜欢年下饭、年龄差的宝子们冲冲冲!】
【攻原身是野生豹子,死后魂穿,前期又凶又难养,emm……还听不懂人话。】
爆爆爆!
【贪官的爸,失踪的妈,跌落尘埃的他!】
一则裹挟着天雷地火,讽刺意味十足的帖子如雨后的春笋,迅速在校园网上火爆起来。
车后座的男生垂眸点开这则帖子,深邃漆黑的瞳孔无波无澜,周围缭绕着红血丝,眼睑下方的黑眼圈无一不述说着他的疲惫、困倦。
[1楼:傅政凛很伤心吧,从天堂跌落泥泞,好可怜。]
[2楼:他平时就不爱笑,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装逼样儿!现在他家垮台了,也是活该!谁让他爸是个贪官,不知道从咱们老百姓身上搜刮了多少血汗钱。!]
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划动,他抿着唇,沉默地看着已然炸开锅的评论区。
[3楼:听说他妈疯了,连公司也不要,不知所踪!]
[4楼:他妈是典型的女强人,自尊心强,自然接受不了别人的指责和鄙夷。呵,换做我,也该躲起来。]
[5楼:连儿子也不要了?傅政凛他爸吃牢饭去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吧?]
[5楼:不是还有个拖油瓶弟弟么?]
[7楼:傅政凛是独生子,哪来的弟!那孩子是他爸战友生病前寄养在他家的,前年出了车祸,现在是个植物人。你说,这么一个累赘,以后谁照顾他?傅政凛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哪会照顾人?]
[8楼:啧啧,好可怜,连家都没了,该去天桥底下抢饭碗了吧?]
傅政凛关闭屏幕,薄白没有血色的唇往下压了压。
他一直以来都是淮城贵族学院最受瞩目的红人,高贵的身份和优越的外表注定他的生活不会平庸。
他爹是淮城大官儿。
他妈是医疗器械上市企业的董事长。
别人羡慕他会投胎,一出生便是个官二代、富二代。
但没人知道,他打从出生那天起,就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
做不完的功课、上不完的兴趣班侵占了他的童年,可以说,他是没有童年的。
同学羡慕他,说他是天之骄子,命好。
他骄傲过吗?
没有。
傅政凛按照父母的要求活到十八岁,活成了机器人,仿佛失去了自我。
他以为自己会按部就班过一辈子,哪里想过傅家会一夜垮台。
十分钟后。
低调的黑色轿车缓速压过枯黄的落叶,最后停在淮城贵族学院门口。
头发已然半白的司机动作迅速地下了车,绕到后边打开门,“傅少爷,到学校了。”
傅政凛拿起一旁的书包,起身下车,漆黑看不出情绪的双眸直视着一脸愁容的司机,“林叔,下午不用来接我……”
他停顿了几秒,嗓音微哑:“保重。”
林叔红了眼眶,他在傅家工作了十几年,几乎是看着傅政凛长大的,如今傅家垮台,欠债累累,再也没有多余的钱雇佣司机和保姆。
傅政凛背上书包,腰背挺得很直,一米八的个子比林叔还高了半个头,他迟疑了一会,伸手抱了抱照顾了自己许多年的林叔。
林叔低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少爷,以后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能帮的事儿一定尽力而为。”
傅政凛松开手,应了一声,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校门,以往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却被秋风吹得有些凌乱。
林叔注视着他高挑孤独的背影,心脏揪着疼,忍不住抬手擦了擦眼角。
傅政凛沿着校道往里面走,一手握着垂落至胸口的书包肩带,剑眉微蹙,黑沉的眸子扫向不远处幸灾乐祸的学生。
他家的事儿,已经上了淮城日报的头条,他是贪官的儿子,自然会被连累。
傅父那么严肃板正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干这种违法犯罪的事儿。
傅政凛曾想过,父亲是否被人陷害。
直到警察在傅家别墅的书房里面翻找出父亲贪污的证据,一笔藏在书柜后方墙壁内的巨额现金,他才彻底接受自己父亲是贪官的事实。
他垂眸看着自己脚上穿着的名牌运动鞋,神情晦涩不明。
今天过来学校,自然不是上课。
他被退学了。
他径直走进校长办公室,便见年约四十的校长拿着退学申请表站起身,故作唏嘘不已的模样走上前来。
对方眼里透出的鄙夷和不屑毫不遮掩。
“小傅啊,大家都是明白人,你爸出了这种事儿,我们学校哪还敢留你这尊大佛。”
可见对方是个见风使舵、势利眼的男人。
傅政凛早就料到这种结果,对此无话可说。
这个男人在几天前,还客客气气地喊自己傅少爷。家里的变故,他无法阻止,其他人如何看他,他也不在乎。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天之骄子“傅政凛”,而是他自己。
傅政凛拿着校长给他的退学同意书,回到班里收拾课本,准备离校。
“你特么的还有脸把书拿走?买书的钱都是你爸贪来的!这些书就算送给乞丐,也不该给你!”
以往看不惯傅政凛的学委忽然暴起,嘴里吐露的话语尖酸刻薄,仿佛傅政凛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就应该和他爸一样,被关进监狱。
学委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平凡人,家里没什么钱,但学习成绩好,偶尔拿到学校奖励的助学金。
然而,傅政凛却次次和自己作对,他一个大少爷,钱已经多得花不完,为什么还要和自己抢那笔奖学金!
一来二往,他对傅政凛怀恨在心,嫉妒他出身高人一等,嫉妒他整日挂着高高在上的表情,嫉妒自己暗恋的女同学唯独喜欢他……
其他同学默不作声,投向傅政凛的视线有愤怒、有同情、有不屑。
这种沉默助长了学委的怨恨,他顺手拿起笔筒,猛地砸向傅政凛,在众人的抽气声中,傅政凛轻而易举地侧身躲了过去。
傅政凛站起身,把书包里面的书全部倒了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有些心虚的学委,淡声道:“书留下可以,把我的笔还回来。”
学委脸色陡然苍白,狠狠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粗声吼:“什么笔!我什么时候拿你的笔!无凭无据别污蔑我,我没偷你的笔!你什么意思,临走前还要泼我脏水,不愧是贪官的儿子,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啊!”
话未说完,学委的衣领被修长白皙的手攥紧扯了起来。
傅政凛常年锻炼,手臂的肌肉哪里是白斩鸡能比的,他一手扯起学委,瞳色幽深,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看得学委头皮发麻。
在学委惊惧的眼神中,傅政凛放开他,接着俯下身拿出学委的书包,手伸进暗格摸索着,拿出一支黑色昂贵的名牌钢笔。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拿了我的笔?”
第2 章 他是累赘
课室陷入死寂之中,唯独学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伸手想把钢笔抢回来,傅政凛冷笑一声,后退两步。
“周一早上课间操时间,你以上厕所为由私自回了课室,从我书包里偷了这支价值一万的钢笔。”傅政凛的沉稳微哑的声音猛然敲击在众人脑海,他们“嘶”了一声,怀疑的目光霎时刺向眼神游移不定的学委。
学委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空口无凭,你亲眼看到了吗?!你怎么证明这支钢笔是你的!”
傅政凛半眯起眼,嘴角勾起的弧度尽显讽刺,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
又是这种表情,学委最讨厌他这副表情,衬得自己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巴巴地抬起头仰望他。
傅政凛从口袋掏出最新款,据说价格值几万人民币的手机,“对了,忘了跟你说,课室里面装了监控。”
监控是傅父要求安装的,就装在傅政凛头顶的电灯缝隙,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件事儿只有校长知道。
傅政凛从幼儿园开始,便每天活在父母的监控之下,一举一动皆受到监管。
只要哪天没做好,傅父便会把视频转发给他,以示警告。
这次的偷盗事件,傅父没插手,只把视频给了他,让他自己处理。
然而这事被父亲落马一事打断,傅政凛原本不想说什么,没了就没了,只是学委这个妒夫紧咬着自己不放。
“别唬我,你问问其他同学,咱们课室里面有监控吗?!傅政凛,你就是没证据,还敢污蔑我偷你的笔,拿回来,把我的笔拿回来!”
学委目眦欲裂,坚信傅政凛不可能有证据,直接扑了过去想把钢笔抢回来。
课室的喧哗声惹来了班主任。
她以往对傅政凛这个有钱有势、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乖学生很是欣赏,但这点喜爱随着傅家的垮台烟消云散。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黑沉着脸大声呵斥:“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叽里呱啦的吵!陈韵,住手!”
学委陈韵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他知道班主任偏心傅政凛。
接下来,多半不会向着自己。
班主任经过盘问后,沉默了片刻,锐利的目光刺向面色憔悴却依旧掩盖不了帅气的傅政凛。
“我们学校对隐私方面很重视,不可能在课室里面安装监控。这支钢笔无名无姓,你有什么证据说它就是你的。”
傅政凛冷眼看着她,“你认为我在说谎?”
班主任目光复杂,抬了抬镜框,视线在陈韵委屈的脸和傅政凛看不出情绪的脸来回转悠,最后定在傅政凛身上。
“在事情暴露之前,我很崇拜你父亲,他对外塑造的形象太过完美。我想,这么一位好官,他教养的儿子自然也是好的……”
她没把话说完,但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她不相信他,她认为贪官的儿子,本性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傅政凛抿了抿唇,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手机里面的监控视频,眸光冷冽,嗓音透着一丝莫名的失望。
“我以为老师你当初对我的特别栽培,是因为我本人,而非我父亲。”
这样一来,自己在这所学校里面,再也没有可以留恋的人。
看了视频后,班主任满脸惊诧,憋红了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傅政凛。
一众同学鄙夷地看向学委,学委神情变化莫测,堪比变色龙。
他拔腿就冲出课室,消失在众人眼里。
傅政凛把钢笔放进口袋,背着空荡荡的书包往外走,班主任或许是有些内疚,声音软了几分:“这些书本,你都拿回去吧,放着也是浪费。”
傅政凛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尚且单薄的背脊挺得很直,淡声道:“袁老师,我以为您教学十年,早已知悉祸不及家人的道理。我是贪官的儿子,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我十八年来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对不起其他人的事情。”
班主任看着那个修长笔直的背影逐渐消失,有那么一刻,想朝他说一句“对不起”,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傅家已经没落,可流动的资产全部被银行强制冻结,固定资产也被法院封锁,不日将强制拍卖。
傅政凛回到傅家别墅,看到门口站着几位面熟的亲人。
“大伯,大姑,大姨,小姨……”
他习惯性地一一喊了过去,这是多年以来形成的礼貌和教养。
“小凛,大姨今儿过来主要和你商量两件事。”大姨身上挎着名牌包包,打扮时尚。
傅政凛知道大姨身上的东西皆是母亲送给她的,还有一套临江的大平层。
如今傅家有难,傅政凛以为他们看在母亲的份上过来帮忙,哪知下一刻,大姨就说:
“你妈妈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在哪里,你爸也坐了牢,以后只有你一个人,有什么打算吗?”
傅政凛抿了抿唇,额前的刘海凌乱搭在眉间,“离开淮城。”
大姨叹了一声,接着说:“方豫那孩子是个累赘,你还是别带上吧。”
傅政凛蹙起眉,眉宇间透着些许不悦,“他父亲已经病逝,母亲也不在了,现在除了我,谁还能照顾他。大姨,你要帮我吗?”
大姨尴尬地笑了笑,“小凛,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姨身上没几个钱,你表弟表妹都读着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哦,让我扔掉他?”傅政凛眸色一冷。
“放去福利院吧,他不是你弟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大姨怕他连累你。”大姨见傅政凛脸色变黑,心下冷哼一声,“我这是看在妹妹的份上才好声好气劝导你,别好心当作驴肝肺。”
其他几人光顾着看热闹,大姨扫了他们一眼,他们才赞同似地点点头。
“对啊,小凛,小豫在你们家待了三年,今年刚好七岁吧?每天给他提供最高级的营养液,还聘请保姆伺候他,花费的钱少说几百万啦。”
“现在你家这种情况,压根就养不起他。”
傅政凛冷声打断:“我现在最需要的是钱,你们要说其他的,大可不必。既然他来了我们家,那就是我弟弟,即使户口本上没他名字,他也是我弟弟。”
第3 章 小拖油瓶
方伯伯待他很好,在傅政凛十岁以前,经常抱他。
那是他从父母身上也体会不到的温情,当方伯伯查出肺癌晚期,知道对方活不了多久后,他消沉了一段时间。
再到后来,四岁的方豫送到傅家,过上了寄人篱下的日子。
傅政凛想不起方豫当时的模样,只知道他总是低垂着头,一副很怕生的模样,连喊哥哥也细声细气。
他的到来对傅政凛的生活没产生什么影响,傅政凛每天忙着学习,哪里有空去关注那个小孩儿。
直到前年,方伯伯去世那天,小孩儿似乎知道了什么,哭喊着要找爸爸,自己跑出傅家,最后被来不及刹车的小型汽车撞到花基上。
“后脑勺撞在石砖上,算他命大。这种植物人状态或许会持续一两个月,或许是一两年,一辈子也说不定。”
医生冰冷冷的话语一直停留在傅政凛脑海里,他透过玻璃看到重症病房里面躺着的小小身影,第一次体会到愧疚是什么滋味。
在方豫哭喊的时候,他明明也在家里,明明可以阻拦他,不让他跑出去。
但他没有那样做,没人教过他如何哄人,他最怕听到那聒噪的哭声。
思绪回眸,傅政凛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抬头看向别墅二楼的方向。
窗户的窗帘紧闭着,那个小孩儿再也不会偷偷躲在窗帘后面,偷窥自己出门上学的身影。
“小凛,实话告诉大姨,你爸私底下给你留了一笔钱吧?”大姨忽然凑到他旁边,小声询问。
恐怕,他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惦记着那笔不存在的钱。
傅政凛觉得好笑,除了父母,没人知道他空有傅家少爷的身份,却过着傀儡一般的生活。
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傅政凛的克隆人,而真正的傅政凛被父母藏了起来。
这些莫须有的想法令他反胃,索性就不想了。
傅家的变故于他而言,或许是重生。
他没有伤心,有的只是放下包袱的轻松和惬意。
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冷漠,毫无人情味,但想到能脱离父母的管控,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他就觉得亢奋。
傅政凛抬眸直视着大姨贪婪的眼神,神色淡淡,“大姨,你怎么知道我有一笔钱。”
大姨双眸一亮,压抑住不停上扬的嘴角,“听你妈说过,那笔钱放哪儿了?”
“问这个做什么?”傅政凛摸了摸手腕处价格昂贵的手表,声音沉了几分。
大姨自顾自兴奋地说:“有了这笔钱,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至于是谁过好日子,她没有明说,但傅政凛认为不可能是自己。
他无意牵扯太久,“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大姨,你们先回去吧。”
大姨等一行人被下了逐客令,个个面露不满,刚想说什么,大姨一个眼神就让他们闭了嘴。
“小凛,收拾好东西就来大姨那儿住吧,我让他们两兄妹挤一间房。”大姨心里打着小算盘,即使再不情愿,为了那笔钱,也得做出让步。
但傅政凛没有接受她的好意,“我不会丢下方豫。”
大姨神色一变,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原本让她接受傅政凛住自己家就已经很难了,如今还要接受那个小拖油瓶?
“我说小凛,你就非得和大姨过不去吗?”大姨不是个隐忍的主儿,她脾气比较火爆,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要飞,她哪里肯同意。
“这样吧,我记得小豫有个小姑姑嫁到了丰城,你把孩子送过去呗,作为小豫的姑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一向沉默寡言的小姨忽然提了一嘴。
“你怎么知道他有姑姑?”傅政凛显然不信,他从未听过方伯伯有兄弟姐妹。
小姨面色冷静,“你姨丈在侦探事务所工作,找人很容易。”
傅政凛盯着她瞧了一会,见她额头冒出薄汗,才收回目光,“我身上没现钱,你们帮我买两张车票吧,我亲自送他回去。待安排妥当,我再去大姨家里。”
大姨思索片刻,同意了,她转身拉着小姨就走,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讨论什么。
傅政凛揉了揉抽痛的额头,回身走进别墅,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冷冰冰的家具。
这里的东西,不再属于傅家。
傅政凛一手摸着精雕细琢的楼梯栏杆,缓步走上二楼,来到方豫的房间。
佣人已经遣散,专门照顾方豫的保姆也离开了,他刚走进房间,便嗅到一股尿骚味儿。
眉头不自觉地拧紧,他视线落在床上瘦小的身影上,由于床单是纯白色的,很轻易看到那个小孩儿躺着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
显然尿床了。
他几步走到床边,眉头几乎拧成一团,他从未照顾过小孩,尤其是这种不能自理的植物人。
想到以后的日子,头更加痛了。
再难养也得养吧,总不能真丢了他!
傅政凛挽起袖子,深深呼出一口气,弯下腰抱起床上的小孩儿,放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没留意到,小孩儿藏在侧边的手紧攥成拳,眼皮剧烈抖动了一下。
傅政凛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方豫的衣服,衣服码子大了很多,但都是牌子货,有些还没拆吊牌。
他手指捏着布料柔软的衣服,内心生起一个换钱的法子。
他脱掉方豫身上的衣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瘦骨嶙峋的身子。
瘦小没有几两肉的脸,凸起的肋骨,凹陷的腹部,过分苍白的肤色,犹如活死人一般。
营养液只是吊着他的命,想要长肉,那是不可能的。
傅政凛动作不太熟练地帮他穿好衣服,拿起尿湿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按了清洗和烘干。
半个小时后。
他去了一趟二手商行,把九成新的名牌运动鞋和手上的腕表、钢笔、书包、一大袋的牌子衣服等东西全部卖掉。
最后折现十万现金。
钱不多,但只要省着用,总能撑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如今天气转凉,他给方豫留了两件保暖的羽绒服和一些保暖内衣裤,自己是成年人了,比较抗冻,但小孩子身子弱,不能再病了,原本就没肉、皮包骨,再病下去,就得夭折。
收拾好东西,已经天黑,他把行李箱拉到自己房间角落放好,十万块现金也锁在暗格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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