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被偏执将军一见钟情后
本书作者: 苜黎黎
本书简介:
苏忱穿越到晋国末期,虽体弱多病但父母恩爱,如此平淡一生也未尝不可。
直至有人夜入丞相府,第二日他于马车上与马背目光阴鸷的男人对上视线,那是史书记载的大将军薛逢洲,有名的强狠惨。
从那之后,苏忱便总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遇到薛逢洲。
生辰宴上,薛逢洲佩剑入府坐他身边。
白马寺静养,薛逢洲在夜半进入他的房间。
除夕夜,薛逢洲将他自睡梦中吵醒。
……
苏忱决定绕着薛逢洲走,然而他却见薛逢洲穿着盔甲手持长/枪守在大门口,脸色阴郁,活像要抓他入狱。
薛逢洲捞他上马穿过长街直入军营,苏忱想,他定是要在校场操练我一番侮辱我。
薛逢洲后来果然狠狠地操练了他一番,却不是苏忱想象中的操练。
苏忱气得用自己此生所能想到的脏话狠狠地骂了薛逢洲一顿,谁料薛逢洲却眼含热意看着他,“小公子多骂几句,我爱听。”
这大将军与史书上所说相差甚远,苏忱怀疑自己是穿到了什么同人文里。
★
前世薛逢洲自边疆回京,却遭奸臣与亲臣构陷。
重生回来后,他行事阴险毒辣,冷眼看着前世背叛他的人在他的设计下走向灭亡。
众人敬他、恨他、怕他,又不得不讨好他,他却只觉得无趣。
直到他看见了盛京人人爱慕的少年,眉间朱砂圣洁,多情眼却又妩媚。
薛逢洲让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收敛满身的戾气,喂发热的少年吃药,把昏睡喊冷的少年拥入怀里,在少年怒骂他时纵容地亲吻少年的脚踝。
看着少年苍白艳丽的眉眼和颤抖的指尖,薛逢洲的表情温柔缱绻。
他说,“小公子与我,自然是两情相悦的,对吗?”
//疯犬糙汉×病弱美人//年上//
阅读指南:
★攻受1v1锁了 双C 无副cp
★会有单箭头受的配角/沈和路都喜欢受,我不写副cp。
★病弱受,可能会有大篇幅病弱描写。
★攻是疯批挂且不要脸,没有太多道德那种
★架空王朝不可考究,任何涉及专业知识的内容都是胡掐不可信,感情流无脑小白(甜)文,纯纯感情二人转,仅有一点点剧情也是为感情服务,想看有深度剧情的慎入(点开前这条请反复观看好吗?[跪地求了])
★为维护评论区良好氛围,骂主角俺会删评~
★大概率中短篇甜(?)文。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重生 甜文
主角视角苏忱互动薛逢洲配角朝朝
一句话简介:盯妻狂魔重生攻×温柔病弱穿越受
立意:见色起意不可取
第1章 贼人 历史拐了个弯
“陛下借口夺走了将军的虎符,这是要卸磨杀驴!”
“只要将军一声令下,我等即刻破了这城门。”
“早知回京不会有什么好事,我们就不应该回来。”
“三皇子如今已被压入地牢,若是再不采取措施,我们便只能处于下风了。”
“将军——”
男人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听着将士们的争夺不休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有力,“沈修随本将入宫,若是三日未曾回来……”
年幼时因灾荒被丢弃的年幼孩童,少年时独自投军,一路厮杀成为塞外人人谈之色变的镇国大将军——却终究免不了被帝王忌惮,奸臣陷害。
他从来不是愚忠之人,若是要他的命,要他镇国军将士的命,拼死他也得杀出一条血路来。
长枪/刺入敌人的腰腹,前方的储君被吓得不轻,“薛逢洲,本宫是晋国太子,你敢——”
不知是谁的剑自薛逢洲身后一剑穿过,薛逢洲听见身后的哀嚎还有兄弟的惊呼。
大将军冰冷的目光落在明显松了口气的储君身上,他浑身浴血,分明已被一剑穿心却丝毫没有露出半分退缩。
隔着一段距离,长枪脱手而出,将前方的储君用力地钉在了树上。他这人向来睚眦必报,即便是死,也要带着害他之人一起死。
眼看着那储君没有了生息,他的声音沙哑,喊着他身后的将士们,“走——”
“将军!”
薛逢洲涣散的眼中倒映着飘雪,他从不怨天尤人,可是他总觉得他不该这么死,他似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只是此刻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或者说,这空空荡荡的二十七载,那团雾气一直萦绕在他的眉心,他一直想不起来。
他还是倒在了地上。
——咚。
……
“咚!咚——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二更天。
丞相府。
“晋国策有记载,廉和十三年冬,大将军薛逢洲退敌之后回到望京,被忌惮他的帝王借口夺了兵权,又被亲信背叛和奸人勾结诬陷,薛逢洲拼死一搏杀了害他的主谋太子,将与自己南征北伐的将士们送回去,史称立冬之变……次年年初,起义军由南往北,晋国国破,起义军首领被拥为帝改国号为安。”
福澜苑内烛光摇曳,苏忱穿着素色长袍,头发两边各取一缕松松地挽在脑后,执笔在宣纸上抄写佛经。
他看似认真,实则笔上浓墨已经滴在宣纸上渲染一片黑还浑然不觉,心不在焉地在心底分析如今的形式。
他分明已经穿越十八年,却在最近自白马寺回丞相府才想起这些事来。这几日他因着这事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连自己是为何穿越的也实在想不起来,更不知道他这穿越了又不记得了有何意义,他只能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把现在的情况过一遍。
当时苏忱还想着不如不要记起来,自己一直当个古人罢了,不过偶尔想想,记起来也好,至少能掌握一点先机。
廉和十三年冬,也就是现在。
大将军薛逢洲即将回京——不对不对不对!
薛逢洲早就回京了,不仅如此,就是在苏忱刚记起来的时候,廉和帝驾崩,其三子登基……那时他还在白马寺未曾回丞相府,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廉和帝第三子,他记得这位三皇子亦死在立冬之变中……史书上也有说,三皇子与薛逢洲私交不错,薛逢洲一直很支持三皇子继位。
——那薛逢洲被奸臣陷害的命运不知有没有被改变。
之前他脑子混乱,还在想着怎么让自己父亲从这风波里抽身,如今看来,暂时倒是不用担心这事……
——什么抢占先机,现在历史拐了个弯,前方有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又是两眼一抹黑了 。
苏忱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既然已经不知前路为何,还不如专注一下自己的事情,他想要好好活着都很不容易了,没有更多心力去关注这历史名人的命运。
“咚咚!咚!寒潮来临——”
打更人的声音穿透院墙再一次传入苏忱的耳中。
许是随意出去之前没有关好窗,苏忱总觉得有风,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大团墨渍,微微蹙了蹙眉放下笔拢了拢衣襟去检查窗户。
窗户果然有一条缝隙,苏忱把窗前的梃杆移了个位置,把窗户紧闭。
“有小偷!快抓小偷!”
随着这道尖叫声响起,院外立马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护院的声音传来,“小偷在哪?”
“往哪个方向去了?那贼人身手极好,眨眼便消失了。”
苏忱握着梃杆的手一松,他抓紧了披在身上的衣服,鞋尖一转打算开门看看外面的情况。
手刚碰到门,苏忱的身体忽地一顿。
一阵寒风席卷而来将屋内的烛火吹灭,浑身被一股寒意侵蚀,身后的人距离他极近,粗糙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苏忱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不敢有丝毫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别叫。”身后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是个男人,“否则——”
未尽的话语含着十足的威胁,苏忱压下心头的慌乱,努力保持着冷静点头,然后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的手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大约是觉得苏忱在自己手中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男人移开了那只指腹带茧的手,却依旧桎梏着苏忱。
苏忱没有尝试挣扎,只是轻声道,“我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大侠可否先松开我?”
身后的人没动,他道,“外面的人在找我。”
苏忱:“……”你不用特意说出来啊!
虽然他也知道此人就是外面喊的贼人。
“我不会让外面的人发现你,你可否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你要财还是要别的?”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桎梏的力道未松,大约是在判断苏忱是不是在说谎。
“若是有人来我便打发他们走,绝不让人知晓你在我屋内。”尽管不知身后的人究竟是何人,但滚烫的大手和冰冷的气息都让苏忱胆战心惊,他依旧保持着语调的平稳尽力去稳住身后的人,“现在我的命被你捏在手中,我总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靠近苏忱的屋子时,脚步声却又放轻不少。
随即门被轻轻地叩响,“公子。”
是随意。
身后的人没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没变似乎并不怕苏忱说什么,这让苏忱既担心自己的性命,也担心身后的贼人对随意下手。
因为他需要静养,福澜苑距离主院远,若是有什么响动,这边怕是最后一个被发现。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把声线调整到与平时无异,“发生何事了?”
“府里来了贼。”随意说,“现下正在四下找他呢,我担心吵到你。”
身后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冰冷刺骨,令苏忱头皮发麻。
“没有。”苏忱绷紧了下颚,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让他们不要靠近我的院子就好。”
“公子可需要我进来陪你?”随意又问,“我怕那贼人进来。”
“不必了。”顿了顿苏忱问,“外面什么情况?可有伤亡?”
“并无伤亡,似乎也没什么东西丢失。”随意道,“也不知那贼窜哪去了。”
窜哪去了?苏忱在心头苦笑,正挟持着你家公子呢。
苏忱稳了稳心神道,“你下去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公子若是不舒服及时叫我。”随意说罢等苏忱回了好又放轻了脚步离开。
直到脚步声走远了,男人也后退一步离他身边。
苏忱缓缓回过头去,分明屋中灯已熄灭,他却对上了一双阴鸷黝黑的双眼。
苏忱看得分明,男人穿着夜行服,戴着面罩,这幅打扮这双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贼人。
苏忱强迫自己冷静着,“大侠,我长于佛寺,从不说谎,我说今夜没见过你便是没见过你,你可愿意放过我了?”
此刻对面的男人亦在看着苏忱。
苏忱生了一副极好的样貌,皮肤冷白,眉间点朱砂,纤长睫毛带着眼尾微微上翘,素色长袍更显得他纤尘不染,看似镇定的模样如高坐明镜台圣洁不可攀。
男人的目光定格在苏忱眉间痣上,神色不明。香炉里檀香幽幽,萦绕于身,与自己相隔不远的少年身上却一直传来若有若无的兰香。
——公子?
莫非是苏懿的儿子?前世……有这么一个人吗?似乎是有的,他听说苏懿曾经有一个儿子,但此子不足月便夭折了。
“大侠。”苏忱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他小心地开口,“如今人已经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男人移开视线后退两步至窗边,他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去,外面的混乱在迟迟没找到小偷后归于平静,只是偶有护院巡视。
他又看向苏忱,正在悄悄往后移动的苏忱猛地收住脚步,惴惴不安地看着男人,“我就是——”
“有人来了。”男人道。
有人来了?
苏忱没觉得高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惊慌,他忽地掩唇咳嗽起来,压低嗓子咳了两声后复又警惕地看着男人,却没有说话了。
这人好凶,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他必须得小心、再小心一些才行。
苏忱那两声咳嗽让男人抬了抬眉,许是因为咳嗽的缘故,面前的少年那一双秋水剪瞳似浸着盈盈春水般妩媚多情,双颊和嘴唇似都染了点红,极为惹人怜惜。
像一只被猎人捏住后颈的兔子,分明惊慌失措想要挣扎,却又因为害怕而浑身绷紧。
害怕?他有那么可怕?
外面果然有人来了。
院门被轻叩了几下,传来母亲身边侍女婠止的声音,“随意,你可睡了?”
很快,随意开了门,他问道,“婠止姐姐,什么事?”
“夫人担心公子被小偷吓到,让我来看看公子怎么样了。”
“公子已经睡下了,院子里并没有受到影响。”
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苏忱提着的心却丝毫没有放下,他生怕面前这个小偷破窗而出对外面的随意和婠止下手,可是冷静想来,婠止和随意并未见到此人,这小偷就算要灭口对象也是他才对……想到这里,苏忱便觉得自己真是倒霉。
男人动了。
苏忱瞬间绷紧了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由着男人靠近,若是这人真的想杀他,他的确毫无反抗之力……
“你今日未曾见过我。”错身那一刻,男人冰冷的声音传入苏忱耳中,“若是不遵守承诺……”
苏忱转过头去,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唯有左边的窗户大开着昭示着方才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
他心头一松,连忙伸手扶住桌子,这才发现自己腿软得厉害。
苏忱缓缓坐下后摸了摸额头,有些许冷汗——还真是被那贼吓到了。
他伸了手去摸绢帕欲擦汗,却是手一顿,明明放在腰间了,怎么没有?
难道他如今还患上了健忘症?
算了,或许是自己记错了,即便是掉了左右不过是在自己院子里,没什么好担忧的。
苏忱起身,重新拿了条绢帕。
绢帕抵着唇,苏忱低低地咳嗽了好几声,心头那股郁闷之气散了不少,只是被这么一吓,苏忱暂时也睡不着了,想着明日要与母亲去白马寺见住持,他又打算翻开经书来继续誊抄。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平心静气,否则又要病发,马上生辰宴了,他不想让家人再为他的身体忧心……说起来他并未从那贼人身上感受到杀意。
屋内并没有缺少什么东西,也没有人伤亡,这贼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第2章 马车上 他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随意动作轻柔地推开房门,屋里暖烘烘的,他的脚步落在地上时也没什么声音。
苏忱因为没睡好,此刻困得厉害。
“公子。”随意进来道,“婠止姐姐说马车已经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苏忱嗯了声,他把誊抄的佛经收好后递给随意,“走吧。”
随意又取了斗篷,大红色的,格外鲜艳醒目。
“公子,这个也要穿上。”随意说,“外面风大,仔细别着了凉。”
苏忱乖乖地低头。
随意给苏忱披上宽大的斗篷,毛茸茸的白色领子围了苏忱的脖子一圈,他的整张小脸几乎都陷在领子里,映着红给他苍白的脸添了几分艳色。
“我们家公子真真好颜色。”随意夸赞道,“不愧是望京最受欢迎的男子。”
苏忱没忍住喉间的痒意,轻咳了两声,“随意。”
“我知道了,公子又害羞了。”随意调侃了一句,“不过没两日就是公子十八岁的生辰了,公子也长大了,也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十八岁,高三的年纪呢还说亲……
苏忱有些无奈,他只幽幽道,“你分明比我还小几个月,怎么一副你大我许多的错觉。”
“公子嫌我看话多了?”随意说。
苏忱伸出手指按了按脑门,笑道,“不敢,我就是打算问问你,母亲可来了?”
随意道,“公子莫急,我这去看看。”
苏忱往马车里的榻上靠去,他困得厉害,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直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喧闹声,似乎是苏夫人的声音。
马车晃动了一下,苏忱缓缓睁开眼,对上美妇人含笑的眼,这人正是苏忱的娘亲苏夫人了。
苏夫人姓孟,闺名岫玉。
孟岫玉出身自书香世家,苏懿只这一位夫人,夫妻二人恩爱无比,少有红脸的时候。
苏家氛围极好,苏忱很喜欢。
她穿着一件素色交领,外面穿着浅蓝色绣花披风,梳着凤头,发饰华贵而不凌乱,看起来端庄优雅。
此刻她伸手摸了摸苏忱的额头,眉眼间透露着温柔之色,“朝朝,吵醒你了?”
“没有。”见到孟岫玉,苏忱的睡意去了大半,他咽下哈欠,眼角挂了一滴泪,“娘亲。”
“还说没有。”孟岫玉手执帕子替苏忱擦了擦眼角,“没休息好?”
苏忱握住孟岫玉的手,他看着那张帕子,又想起自己不知掉落在何处的绢帕,一时有些走神。
“朝朝?”孟岫玉又叫道。
“没事的娘亲。”苏忱收回神来,扬起唇笑了笑,“都说了我自己去白马寺就好了,娘亲非要跟我一起去,出城之后山路多不好走,颠簸。”
“不过是有些许颠簸而已,我身体比你的可好多了。”孟岫玉捏了捏苏忱细白的手腕,她蹙眉道,“倒是你,怎的又瘦了?”
苏忱怕孟岫玉又就着他身体的话题说,连忙转移话题,“爹爹呢?他前日不是说陪我去白马寺吗?”
“前些日子新帝登基,宫里忙,他走不开。”孟岫玉说,“更何况昨天晚上那贼人没抓到,不过府里并未缺少任何东西……”
一提起那贼人,苏忱抿紧唇,回家之后,或许还是得与父亲说一声才行,若是误入丞相府倒也罢,若是其他什么人……
苏忱忍不住蹙眉,“那贼人有眉目了吗?”
“没有。”孟岫玉伸出手指去抚平苏忱的眉,“别想那么多了,这些事自有你父亲。”
苏忱本想好好分析一下昨夜的贼人究竟有何目的,然而车轮轧过地面之后,苏忱听着马车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多时又开始犯困。
他双手搭在膝盖上,脑袋一点一点的,若是不注意脑袋就会撞到窗框上,孟岫玉颇为无奈地伸手替他挡了下脑袋,“躺一会儿吧。”
苏忱努力睁了睁眼又闭上,他含糊地应了声,最终还是躺了下去。
苏忱隐约听见婠芷的声音,“公子睡着了,驶慢些。”
之后便是一片安静,直到外面传来吆喝叫卖声,苏忱闻到了一股酒香,他鼻尖耸动了一下,睫毛轻颤了颤,然后睁开眼来。
“娘亲,过早市了?”
“过早市了。”孟岫玉瞧他模样,心知他是闻到了香味,“想吃什么?娘亲让婠芷给你买。”
苏忱爱好不算多,喜好美食,偏偏他身体不好,吃穿都有严格的规定,即便是好吃的也吃不了多少,只能过一下嘴瘾,也是因为这样,对于吃,他在选择上尤其困难。
苏忱轻轻嗅了嗅,闻到了栗子的清甜,包子的香味,还有荷包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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